“如果不是我本身的實力就快觸摸到破王,你的實力才剛剛超體不久,不然你發揮出來的威力應該是比我要強得多了。”
“再者”
姬浩然頓了頓,釋然一笑,說道:“我們都只是卡牌,想要卡牌發揮出它們最終的威力,那也只能是真正拿著牌的人才能做到。”
“身為卡牌的人,又怎么可能發揮得出來全部的力量,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秦龍宇昂首輕點,忽然問他:“誒,你真的不介意嗎?”
“介意什么?”姬浩然問。
“被當做一張隨時可以打出的卡牌。”
面對秦龍宇的話,姬浩然沉默了片刻,然后說道:“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那我只會慶幸我還能作為卡牌被打出去,發揮出我最后的力量。”
“而不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悲劇到來,我還像以前那樣無力。”
“尤其是有了孩子以后,我越發明白師父當初那種感覺了。”
“嗯?”
秦龍宇問:“什么感覺?”
姬浩然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緩緩吐出,說道:“身為父親,可以為了自己的孩子,承擔所有一切、愿意付出一切的感覺。”
“甚至是不惜一切代價。”
“如果未來真的到了那一步,想必情況真的很危急了,很有可能會波及到我的家人,我的妻子,還有我的孩子。”
“倘若我成為一張可以被打出去的卡牌,可以保護我的家人、妻子和孩子,那我只會慶幸和無悔。”
說到這里,姬浩然反問秦龍宇:“那你呢?你又是什么感覺?”
“我?”
秦龍宇懶散一笑,說:“我無所謂。我沒那么多想法,反正我堂弟要我這么做,我就這么做嘍。”
“洗就洗了。”
“以前已經洗過一次了,不在乎多一次。”
“正如你說的那樣,要是真的到了那一步,或許我們都沒有選擇的余地吧”
姬浩然點了點頭,然后忽然問道:“對了,你和清雪的關系進展到哪一步了?”
“昨天我龍組的人聽說你和她怎么進深山了?”
“怎么?挖野味去了?”
“”
秦龍宇干咳了幾聲,尷尬的老臉一紅,不敢吱聲。
姬浩然身為過來人怎么不明白他的意思?
于是姬浩然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別有深意。
這小兩口,快趕得上他師父師娘那么離譜了!
“阿嚏!”
剛剛回到家,剛把車停好的慕傾城沒由來的打了一個大噴嚏。
后勁之大,讓她都忍不住有點懷疑:
“賓只k弟在背后唱衰喔嘎?頂具個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