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還是秦淮茹,一招制敵。
中院,賈家的門口。
五張桌子也算是稀稀拉拉坐的差不多了。
有了沈南進(jìn)在前面頂著,其他人也是五毛、六毛地上了禮。
孫大媽也學(xué)了沈南進(jìn),全家就她一個人來了,送了兩毛錢。
不過現(xiàn)在別人也沒有心思和她挑理了。
沈南進(jìn)倒是看了她幾眼。
之前自己對大院真的不了解,回家了要問問秦淮茹。
看孫大媽有些畏縮又心疼的樣子,沈南進(jìn)的心莫名地就抽了一下。
也許沒有自己,院子里就沒有這一場幺蛾子,孫大媽也不至于被連累了擠兌到。
至少出一毛錢可以堂堂正正吃席,或者兩毛錢帶上兩個孫子。
滿院子的禮金抬上去了,孫大媽顯然沒有自己臉皮厚,更沒有自己的戰(zhàn)斗力。
傻柱的手藝是沒有問題的,沒一會就開始上菜了。
第一道就是炒魚塊,然后連著上了兩個素菜。
緊接著就是榨菜肉絲湯。
看著桌邊的閻家三兄弟的勺子不斷在湯碗里撈,沈南進(jìn)陷入了沉思。
這上菜的順序有些不對啊。
他看了一眼角落里傻柱的操作臺上,一片的白色、黃色,不是大白菜就是白蘿卜,突然有些明白了。
這是沒有葷菜了,所以早點上來,死撐一個面子。
“唉。”沈南進(jìn)突然嘆口氣。
“沈南進(jìn),你吃席呢,嘆氣干嘛?”許大茂奇怪地看著他。
“沒有,就是覺得送了一毛錢,全是素的,還不如在家吃呢。”沈南進(jìn)一臉的郁悶。
“知足吧,一毛錢你還想吃什么好東西?你也是想瞎了心了。”劉光齊不屑地看著他。
小地方來的果然還是登不上大場面。
“也對,我又沒有送兩塊、三塊的。”沈南進(jìn)從諫如流,突然有些奇怪地笑了。
“呯”地一下,閻解成突然把飯碗放下了,“沈南進(jìn)說的沒有錯,我們送了這么多,就吃這個?”
他并不知道自己老爸送了多少,感覺應(yīng)該差不多的。
“閻解成,還輪到你拍桌子了?三大爺老摳了好不好,送五毛還拿回兩毛,其實就送了三毛錢。”桌子上只有許大茂是知情人,而且他知道餿主意是自己父親出的,所以努力想平息事態(tài)。
“那也是五毛錢,兩毛是記賬的,怎么能夠算。”閻解成對記賬費倒是熟悉的很,一下子想清楚了那兩毛是怎么回事,畢竟閻埠貴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算了,吃飯還堵不上你們的嘴嗎?”劉光齊努力讓自己顯得老成一些。
“也不知道誰出的餿主意,誰特么見過送兩塊、三塊的?”閻解成已經(jīng)老實了,卻也不甘心地嘀咕著。
“閻解成,你今天吃了大蒜了,嘴這么臭?我爸出的主意怎么了?”許大茂不服氣道。
“沒有怎么,誰出的主意誰愿意,別人算是怎么回事?”閻解成不服道。
咦?
劉光齊一愣,這句話有道理啊。
裝逼管裝逼,兩塊錢可不是小數(shù)字,可以吃很多頓好的了。
“閻解成你這個王八蛋,閉上你的臭嘴。”許大茂看到劉光齊的樣子就覺得事情不妙了。
“許大茂你拍什么桌子啊?閻解成說的對,我們多出的錢你們許家要負(fù)責(zé)。”劉光齊突然轉(zhuǎn)變立場了。
“負(fù)責(zé)nima的頭,你送給賈家的和我們許家有什么關(guān)系?”許大茂急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