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進來以來,自己爺們還從來沒有對易中海這么好說話過。
十塊錢啊,整個東跨院捐了四十塊錢,前所未有。
“小沈,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秦淮茹忍不住問道。
“沒有什么主意啊?賈家困難,那就捐一點唄。”沈南進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去你的,你什么人我們還不知道嗎?你和我們說說,你是打算干嘛?”吳羞月?lián)u搖頭,才不會被沈南進忽悠過去呢。
“就是,別人我還信,給賈家,他們也是做夢枕頭墊的太高了。”羅沐蘭一臉的不可置信。
“哈哈哈”沈南進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三個娘們也是對自己了解的透透的了,騙不過去。
當然,這一回,至少也要賺上個四、五萬的情緒值吧。
以往的經(jīng)歷告訴自己,就算自己不捐錢,易中海他們也會忽悠院子里的其他人捐獻的。
到時候最多是賈家少收一點錢而已,這樣的心理波動能有多少?
但是這一次,自己要徹底把賈家這條路給斬斷了,給三個大爺好好上一課。
到時候,你們有多少心理陰影我就管不著了。
越大,我的情緒值就越高。
他忍不住把自己的計劃給大家講了一下。
“咯咯咯”秦淮茹幾個人頓時笑瘋了。
難怪沈南進要說那幾句廢話,原來早就把坑挖好了,等著他們跳呢。
“老師,你太老奸巨猾了。”顧芫花捂著嘴,樂的腰都直不起來了。
“啥玩意兒?”沈南進一個暴栗打在她額頭上:“這特么叫神機妙算好不好?”
“呀!”被偷襲的顧芫花立刻跳的三米遠,委屈地看著秦淮茹,“師娘,老師欺負我。”
“你呀,欺負芫花干嘛?”秦淮茹頓時母性大發(fā),把顧芫花摟在了懷里。
我
沈南進頓時一頭的黑線。
這丫頭都已經(jīng)十八歲了,怎么還要對著秦淮茹撒嬌呢?
總感覺自己現(xiàn)在在家里有點地位不保的危險。
“你準備什么時候去?”吳羞月問道。
“不急,明天我把紙和筆買好,等他們覺得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的時候再來。”沈南進老神在在道。
現(xiàn)在主動權(quán)完全在自己手里,什么時候引爆這顆雷就看心情了。
而且越是對方覺得萬事大吉,心理的落差就越大。
“那你要小心一點,別給閻埠貴看到了。”秦淮茹不放心,叮囑道。
“放心好了。”沈南進滿不在乎地擺擺手。
自己是武學宗師這件事,屋里人始終都不知道。
其實就算告訴了她們,這幫家伙也不一定信。
這都新社會了,你還玩江湖呢?
對他來說,出一個院子還需要從閻埠貴眼皮底下走?
不說飛檐走壁,就是隔壁院子的大門也還在呢。
只不過很久沒有走了,大家習慣性地忘記了而已。
而且就算是被閻埠貴看到又怎么樣?自己這一次玩的就是陽謀。
堂堂正正地去搞事情,你知道也沒有用。
經(jīng)過這一次,易中海又要一夜回到解放前了,在院子里的威信,再從頭開始建立吧。
想到易中海的反應,沈南進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