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塊。”傻柱低頭道。
“噗呲”吳羞月和林若怡他們頓時笑的花枝亂顫。
這傻柱太沒有出息了。
你收錢就收錢嘛,扯什么格局?
不過三桌酒席九塊錢,那確實是很高了。
等于傻柱忙一個中午,賺了一周的工資。
沈南進強烈懷疑許大茂就是故意的,反正他現(xiàn)在不缺錢。
這種做事的風(fēng)格,一有錢就飄,很大茂哥。
“你已經(jīng)搬出來了?不用你爸媽的錢了?”另一邊,王秋玲終于聽婁曉娥講完了自己的故事,大吃一驚。
沒有想到四九城大名鼎鼎的婁半城的女兒現(xiàn)在是這樣的。
原本她還對婁曉娥有點敬畏之心,現(xiàn)在明顯有些放松下來了。
這時候,易中海、閻埠貴、賈張氏這些老家伙也都涌到了后院。
“小chusheng,沒有見過這樣辦席的,沒有錢就不要辦,把我們這些長輩全都放一邊,算哪門子事。也不怕吃了像上次一樣拉稀,拉死你們這些chusheng。”賈張氏抱著棒梗,毫不收斂地開罵了。
對于許大茂,她可沒有什么忌憚的。
“賈張氏,你是覺得我們老許家沒有人了是吧?”許富貴和媳婦立刻沖了出去。
請不請老的,他們其實是無所謂的,甚至覺得請了更好。
但是許大茂堅持,而且說以后院子里的年輕一輩要站起來了。
從兒子的角度來看,自己兩口子又長期不在,這件事確實有意義。
因此無論是許富貴還是許大媽,都默認(rèn)了。
不過沒有想到賈張氏居然上門來罵,頓時讓兩個人有點破防了。
畢竟上一次賈東旭結(jié)婚,你們怎么做的可都記得的。
“怎么?做的事還不能給人說了?”賈張氏不服氣道。
“賈張氏,你吃了屎了?嘴巴臭成這樣?我們老許家該怎么辦事礙到你什么了?”許大媽叫道。
“哎,許富貴,你管管你媳婦。哪有辦事的人家這樣罵人的?”易中海陰陽怪氣地插進來道。
賈張氏堵門罵街,是他默許的,自然要幫幫忙。
許富貴心里暗暗生氣。
自己的兒子打定的主意,自己也只能硬撐到底。
“哪個老不死的?沒看見我們王家的大喜事嗎?在這里噴糞呢?”突然每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沖了出來,對著賈張氏就罵。
“大茂?這是?”沈南進大感有趣。
這院子里什么時候又來一名勇士,敢和賈張氏叫板了?
“這我小舅子,王秋靖。”許大茂也是大大地出乎意料,張口結(jié)舌地看著院子里對峙的兩個人。
“小chusheng,有你什么事?管這么多閑事你不怕”賈張氏還沒有把火力發(fā)揮出來。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了她的臉上。
就看王秋靖的臉上滿是寒霜,一臉的怒意:“你再說一句?我們王家什么時候想要做什么事,還要你這個八婆教?”
臥槽!
沈南進有些驚訝地看向了許大茂。
這之前還能夠理解為王秋靖是為了許大茂出頭。
但是出手就打,而且說出這種話的,估計不光光是這樣了。
“小沈,你說這是什么意思?”吳羞月本能地感覺有點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