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宿舍樓下,就看見陳澤的車停在路邊,他沒下車,只隔著車窗往這邊看。
我沒理,徑直走了進去。
剛到宿舍樓下,就看見他的車停在路燈下,他坐在駕駛座上,沒下來,只盯著我這邊。
我繞開車子,直接進了樓。
上樓梯時,手機又震了,又是陌生號碼發的短信:“時沫,我知道你氣我找徐箏,乖你知道我最在乎你了,別鬧脾氣了,明天周末,我帶你出去玩。”
我盯著短信看了兩秒,刪了,把手機調靜音。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了,翻出之前存的家教群,聯系了個小學家長,下午去試課。
孩子很乖,家長滿意,定了每周一下午輔導,一次八十塊。
剛煎好兩份冷面,就聽見有人喊:“一份烤冷面,多放醬。”
抬頭看見是陳澤。
他雙手插兜站在攤前,眼神瞥見我手上的燙傷,下意識上前,卻又在靠近的時候偏過頭。
我沒說話,低頭煎面,遞給他時說了句:“十塊。”
他掃了碼,到賬提示音特別響,兩千塊。
周圍賣炸串的阿姨都看過來,我點開頁面往回退:“多了,只收十塊。”
“退你一千九百九十九。”
“不用找。”
他把冷面隨手放旁邊臺子上,語氣吊兒郎當,“你這攤剛開,我給你拉點生意,捧捧場。”
“我不需要。”
退款成功的提示彈出來,我轉身招呼下一個客人。
“我們已經沒關系了。”
他臉上的笑僵了下,湊過來:“還氣呢?以前你鬧兩天就好了,我都來給你捧場了,差不多得了。”
我沒理,繼續煎面。
他站在旁邊沒走,過了會兒又說:“晚上黑,我送你回宿舍?”
“不用。”
我遞完冷面,擦了擦手。
“你別在這影響我做生意。”
他愣了愣,伸手想拉我的胳膊:“時沫,我都來哄你了,你別總是這么不知好歹行不行。”
“我說了,我們沒關系了!”
我往后退了步,避開他的手。
他看著我,抿著唇沒說話,過了好一會才開口。
“那我明天再來?”
我沒應聲,低頭收拾東西。
旁邊阿姨問:“你對象啊?”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