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知道,現(xiàn)在接下宗主這個位置,接下的不是榮耀,而是一個隨時可能baozha的火藥桶。
“你們兩個?”
李墨看著他們,忽然笑了,笑聲沙啞,卻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嘲弄。
“你們兩個,當(dāng)個總管,當(dāng)個長老,綽綽有余。”
“當(dāng)這件‘商品’的門面,當(dāng)新包裝上的那個商標(biāo)?”
李墨搖了搖頭,毫不客氣地給出了評價。
“你們兩個,不夠格。”
陳玄和趙長風(fēng)的表情,僵在了臉上。
他們有些不服,又有些茫然。
“商品?包裝?”趙長風(fēng)不解地問。
“青云宗,就是一件商品。以前的宗主,是它的舊包裝,現(xiàn)在包裝破了,我們要給它換個新的包裝。”
李墨用最簡單的比喻,解釋著他那套冰冷的邏輯。
“這個新包裝,必須足夠亮眼,足夠堅固,能嚇住那些想來撿便宜的蒼蠅。”
“他需要有絕對的權(quán)威,絕對的實力,至少在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
陳玄皺起了眉頭:“可如今宗門之內(nèi),去哪里找這樣的人?總不能從外面請一個吧?”
“當(dāng)然不能。”
李墨的目光,落在了那塊被他握在手中,已經(jīng)與靈魂綁定的黑色令牌上。
他感受著腦海中那個全新的系統(tǒng),感受著那三個霸道無比的新功能。
他的聲音,變得幽幽的,像是在闡述一個真理。
“沒有合適的,那么就造一個。”
“什么?”趙長風(fēng)懷疑自己聽錯了。
“造一個?”陳玄也瞪大了眼睛。
“一個完美的宗主,一個合格的包裝,需要什么?”李墨自問自答,聲音里透著一股瘋狂。
“忠誠,實力,威望。”
“威望可以慢慢建立,忠誠需要篩選。”
“至于實力”
李墨的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他看著兩人,一字一頓地說道。
“是可以被賦予的。”
陳玄和趙長風(fēng)感覺自己的頭皮,一陣發(fā)麻。
他們看著眼前的李墨,明明虛弱得像個凡人,卻讓他們感覺比代行天道時,更加可怕。
那是一種視萬物規(guī)則如無物,視生命如代碼的瘋狂。
“你們,現(xiàn)在去做一件事。”
李墨不再解釋,直接下達了命令。
“把所有幸存下來的煉氣期弟子,都叫到這里來。”
“記住,只要煉氣期的。”
趙長風(fēng)下意識地問:“筑基期的呢?”
李墨的眼神,冷了下來。
“筑基期的,思想已經(jīng)固化了,是劣質(zhì)的原材料,不方便改造。”
“我要的,是一張白紙。”
“一張可以讓我,隨心所欲,畫上任何東西的白紙。”
“千萬別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