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您看您在令父面前,還愿意替我們公司美言幾句嗎?」
我從茶室出來,就看見堵在茶室門口的江寒舟和林悠悠,還有他們共同孕育的孩子,江耀祖。
我車門就被人攔住。
「夏姝?!?/p>
江寒舟拽住我手腕。
「我說了,我可以解釋!」
「你為什么非要做到這個地步,你到底知不知道!因為你的任性,我工作都要保不住了,」江寒舟掐著我手腕力道收緊,疼的我微微皺眉,他卻氣急敗壞:「你趕緊跟我去給合作方道歉?!?/p>
「不然!」
「夏姝,我不會放過你!」
江寒舟在拘留所這段日子應該不太好過,沒有人為他梳通人情,更沒有人在他被放出來,馬上去接他,他身上穿著替林悠悠出頭那套衣服,臉上還是不可一世的傲慢。
我看著江寒舟發瘋,身上被激起一層疙瘩,我直接揚起手,拽住江寒舟頭發,在江寒舟愣神,拽著他撞在了車頂上,冷笑:「江寒舟,吩咐我?」
「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
我揉了揉發紅的手腕,看著江寒舟額頭滲血,拍了拍手,跟著我來的保鏢已經把人圍住。
「既然你自己找上門送死,」我笑了一聲:「那不如我就成全你?!?/p>
江寒舟最要面子。
和我結婚三年,我給足了他面子,既然他要撕破臉,就別怪我不給他留面子。
保鏢直接上手抓住林悠悠和江耀祖,林悠悠瘋狂大喊:「寒舟!」
「寒舟!」
「你就要看著她這樣對付我們嗎!寒舟!」
「爸爸!」
江耀祖肥到看不清五官的臉亂顫,哭著喊:「爸爸,我不要跟他們走!我要回家爸爸!」
「爸爸帶我回家!」
保鏢只聽令我一個人。
完全不管林悠悠和江耀祖是不是高興,硬塞著人就要上車,江寒舟卻見不得心上人和寶貝兒子受半點委屈,壓抑著怒氣,換了副臉對上我。
「姝姝?!?/p>
「你放了悠悠和耀祖,有什么事情,我們回去好好談?!?/p>
難為江寒舟,為了兒子不要臉到這個地步。
「我知道,這件事是我錯在先,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么會這樣?!?/p>
準備上車動作停住,我倒是好奇,他還能說出什么花來。
「還不是因為夏家在海城呼風喚雨慣了,成為你的家人,你知道我要承受多大的惡意嗎。」
「你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說我的嗎,他們喊我軟飯男,說我全靠你才能在海城站穩腳跟,更是說,我就是你的一條狗!說我只是一條狗!」
我看著江寒舟眼眶猩紅,像是真的要哭出來了,我不是很能理解,當年哭著求著要娶我的人是江寒舟,在我父母老宅外面跪了三天說要給我幸福的人是江寒舟。
拿出全部家底,說不想讓我受委屈也要親自買一套屬于我們房子的人是江寒舟。
就連婚后。
不讓我幫忙的人也是江寒舟,和我說,不在乎外面流言蜚語的江寒舟現在告訴我。
這些錯誤的源頭全是我。
是我讓他陷入進退兩難。
是我害他變成了別人口中的軟飯男,讓他沒了尊嚴和驕傲,是我親手毀了他,所以,他用出軌當作報復,甚至搞出一個已經上小學的兒子,當作我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