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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突然呆住了,整個人仿佛變成了木頭,徹底僵在原地。
起初,她還以為江北最大的依仗是回不去的江家。
現在想來,果真是應了江北的那句,“井底之蛙,難見蒼天。”
直到現在她才明白了江北對話宋慎行時的有恃無恐,也明白了江北身陷困獸之地的云淡風輕。
是因為他不在乎。
他不在乎能不能重回江家,不在乎池慕琬高高在上的身份,不在乎宋慎行的言語威脅,不在乎深陷囹圄難見天日。
他不在乎一切。
或者說,他藐視一切。
“噗通”一聲,玫瑰手里的衛星電話掉在了地上。
難怪當初在調查江北時,發現他有段時期的履歷背景是一段空白。
原來不是空白,而是他們調查的權限不夠。
他藐視一切的資本不在于江家。
換作王朝世代,他的身份還有個更為貼切的稱呼。
大內御醫,兼任伴讀!
“喂喂喂!”
江北在牢房里又開始叫喚了。
“飯呢?今天的飯呢?把牛排拿走,上頭牛!一人一頭!不然讓隔壁牢房的看見,還以為我吃不起呢!”
江北已經斷聯半個月了。
中西醫國際交流峰會結束后,江北因為著急回去辦理行醫許可證,沒待多久便回了濟海。
梁茜本想著過幾天問問進展,不曾想得到的卻是江北手機關機的消息。
以江北的性格,手機除了意外沒電,基本不會有關機的情況。
即便有,在看到她的來電后也肯定會第一時間打回來。
然而又等了幾天,梁茜發現江北的手機依舊是關機狀態。
整個人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杳無音信。
出于擔心,梁茜索性開車來到了濟海,趕到江北租住的公寓樓看了看。
結果被房東大爺告知,江北在前不久被一群黑衣人給帶走了。
梁茜心里越發地不安,正在猶豫要不要報警的時候,一輛紅色的法拉利疾馳而來。
車主是個容貌靚麗的女生,也是來找江北的。
兩個女人明明是第一次相遇,卻默契地感受到了對方身上莫名的敵意。
先是謹慎地打量了對方一眼,然后互通了姓名。
女人名叫蘇瑾禾,是江北的大學同學。
這樣一看,還是梁茜的小學妹。
至于為什么要找江北,兩人很是默契地沒有多說,反倒是分外融洽的盤算起該怎么找到江北。
正商量著,蘇瑾禾的手機鈴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