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他說的理直氣壯,似乎一點都不擔心我會不同意。
我對他徹底失望了,夫妻之間一但沒有情了,那剩下的只有利益可談了。
“可以啊,你凈身出戶,我可以考慮先跟你領了離婚證。”
他皺眉眼神里寫滿了不同意,輕哂的笑了笑。
“佳恩我太了解你了,只要我凈身出戶,你那么記仇是不會跟我復婚的。”
我從地上坐起來,把沒動的酒放他身邊,只留下一句話給他:
“你了解我就好,錯的人是你,所以別想我再遷就你。”
他沒說服我,煩躁的喝了半瓶酒下去。
沖著我的背影大聲說了句:
“我給你時間冷靜,我知道你也不想失去我。”
我冷冷一笑,低眉看了眼包里的錄音筆,懶得多說一句話。
夏玉知道我把她的東西都扔了后,發狂的打電話罵我:
“你憑什么扔我的東西,一點家教和素質都沒有,難怪你爸媽死的那么早。”
“有你這種女兒,你父母早死也是解脫。”
我父母早亡,她知道拿什么戳我最痛。
我情緒確實被她激惱了一瞬,默默深吸一口氣,懟回去:
“我父母是因為意外,但眾所周知你爸可是因為你做雞活活氣死的。”
“還有你是不是忘記了,你只是小三,我丟我自己家的東西,關你屁事!”
“你不是愛報警嗎!有本事再報警啊!”
正通著話,那邊傳來快遞員聲音:
“法院的信件。”
接著是陳景明好奇的聲音:“法院?”
撕開信件后,陳景明和夏玉看到我起訴他們重婚罪。
夏玉忘了她并沒有掛我電話,把手機扔在一邊后,慌的語氣滿是哭腔:
“景明,林佳恩這是什么意思啊,她這是要置我們于死地啊。”
“她是一點都不顧及你了啊,怎么辦啊?”
陳景明安撫她:“沒事,沒事,別慌,重婚罪是比較難判的,一般定不了罪。”
話落,陳景明電話響了,助理通知他:
“陳總不好了,幾個老股東要撤資了。”
“如果他們撤資了,我們公司資金鏈就會斷。”
陳景明語氣明顯慌了:“怎么會突然這樣?”
他匆匆掛了電話,挨個去找大股東,卑微求和。
因為這個事,陳景明忙的焦頭爛額。
完全忽略了我告他重婚罪的事。
很快開庭了,我故意通知了很多媒體。
這天,夏玉也到場了。
在法庭上面對我的指控,夏玉理直氣壯道:
“我們沒有重婚,我們只是酒后意外在一起,后來懷孕了,孩子是無辜的,景明只是在履行父親的責任。”
“我們沒有以夫妻名義在一起生活,林佳恩是故意陷害造謠我的,因為她想離婚得到更多的錢。”
陳景明也絕口否認跟夏玉同居的事。
他甚至含情脈脈的對我認錯:
“老婆,我知道錯了,出軌是我不對,咱們聚少離多,才有了這些意外。”
“你是我的原配,我們一起苦過來的,我心里是有你的,之前我們鬧離婚,但都是在氣頭上。”
“你消消氣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