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氣息恐怖身影現(xiàn)身,目光疑惑,看向魂奻,皆有些懵逼,到底發(fā)生何事。
他們皆是血魂族長老,合體境強者,世間頂尖大能。
但面對魂奻,他們不敢質(zhì)問,畢竟大祭司的身份,遠高于他們。
就在此時,又一尊身影出現(xiàn),金絲血袍,渾身縈繞絢爛血魂之光,氣息之恐怖,自然而然流露,令虛空震顫,
來者正是血魂族族長,魂玄天,一尊大乘境強者。
彈指間,一股濃濃生機融入魂奻身軀,穩(wěn)定其生命。
眉宇微蹙,待魂奻恢復清醒后,魂玄天冷聲質(zhì)問。
“怎么回事?為何血魂族氣運差一點崩潰,為何你會耗盡壽元?整個觀星臺也被崩碎?給本座一個解釋。”
魂奻苦澀一聲,眼中殘存濃濃恐懼與余悸,看見魂玄天,魂奻委屈的像個幾萬歲的孩子,嗚嗚嗚抱著他大腿痛哭。
“族長,我嘰里呱啦嘰里呱啦嘰里呱啦!!”
魂奻將前因后果解釋一番,眾血魂族高層驚呆了,一個個瞪大眼睛,盯著魂奻。
好家伙,你與葬魂殿殿主斗法,差點將血魂族氣運打崩,將血魂族耗費大量資源建造的觀星臺弄塌了,自己亦落得半死不活的下場。
魂玄天眉宇深深蹙起,冷哼一聲,顯然是不信。
“若你所言為真,這葬魂殿殿主哪怕不是傳說中的仙人,也是渡劫大能,你在逗本座?若他是渡劫大能,何須藏首藏尾,直接殺至我血魂族,誰能擋住?”
魂奻坐在地面,歪著腦袋沉思片刻,小聲逼逼。
“好像有些道理。”
魂玄天眉宇浮現(xiàn)絲絲黑線,差點忍不住一巴掌拍死魂奻這廢物。
但她好歹是七品天命師,血魂族大祭司,就算是死,也得讓她燃盡最后光芒。
失去一個大祭司,再失去一個大祭司,血魂族哪怕底蘊渾厚,也扛不住。
“罷了,來人,帶大祭司下去休息,她恐是窺探天機太多,遭受反噬,神志不清。”
“遵命。”
魂奻一臉懵逼被帶走,但她始終想不明白,葬魂殿殿主是如何做到擋住她的窺探推演。
待魂奻離去后,魂玄天冷哼一聲,霸氣側漏,震得眾人紛紛低頭,不敢直視。
“廢物,不久前讓那什么無名弄得雞飛狗跳,如今又跳出個葬魂殿,這血幽州的天到底還是不是我血魂族?”
“傳令下去,收攏力量,全面針對葬魂殿,一旦發(fā)現(xiàn)其蹤跡,一個不留。”
“爾等亦是,整日閉關閉關閉關,浪費族內(nèi)資源,都給本座出去走走,尋找葬魂殿與那無名蹤跡,尋不到,后果自負。”
甩動袖袍,魂玄天不滿離去,不知為何,最近千余年,從太虛皇朝之事開始,血魂族諸事不順。
眾人面面相覷,內(nèi)心無奈一嘆,只得暫時停止閉關,離開血魂族,坐鎮(zhèn)四方,追殺葬魂殿。
至于那神秘無名?尋個屁,他們又不是沒努力過,跟泥鰍一樣,壓根抓不住。
與其對付無名,還不如對付葬魂殿,好歹是個勢力,這么多人,總能抓住一兩個,有個交差。
顧命見對面停止斗法,露出失望色,意猶未盡道。
“這魂族大祭司也不行啊,才十幾萬載壽元就不斗了?”
“不過他應該遭受反噬,短時間不會作妖。”
嘀咕一聲,顧命繼續(xù)全身心投入創(chuàng)業(yè)大計中。
三月后,殺憐殤來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