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突然破產(chǎn)了,連夜把我和兒子送到無人的小島躲仇家。
我不放心他,半路緩回,卻看到他在家開派對,懷里摟著美人。
他好兄弟調(diào)侃:“你把她們母子送到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吃喝拉撒怎么辦?”
他像是說著無關(guān)緊要的事:
“漾漾的狗糧廠不做了,那些狗糧都換了包裝,被我運送到島上,夠她們母子吃幾年。”
女人諂媚的依偎在他懷里:
“老公,你對我和寶寶真好。”說著她摸了摸自己沒顯懷的肚子。
他寵溺的刮了下女人的鼻梁:“你這么笨,性子又這么軟,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
“為了你,我只能把那個母老虎送到鳥不拉屎的島上。”
“不然她知道你懷孕,能把你吃了!”
“等你把孩子平安生了養(yǎng)到2歲,我再把她們母子接回來,木已成舟,她鬧也沒用。”
我瞬間如雷劈,渾身冒冷汗。
3年后他果真給我打電話了:“老婆,你跟兒子怎么樣了?我準備去接你了。”
我看了眼身邊的男人,暗暗爽道:
“挺好的,新老公對我和對你兒子都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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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頓了下,笑出了聲,覺得我在跟他開玩笑:
“你啊,這幾年脾氣還是沒變,總愛說話嗆我。”
“我知道這三年沒去看你們母子,也沒給你們打電話,你不高興了。”
“可老婆,這不是現(xiàn)實不允許嗎,我剛把債務(wù)的問題擺平了第一時間就給你打電話了。”
“我后天去島上接你和兒子。”
我剛想打斷他的話,手機沒電關(guān)機了!
新老公陸謙然沒醒翻了個身,手從身后摟住我的腰,重新把我?guī)Щ乇桓C。
昨晚折騰了一夜,我們都沒睡夠。
下午我醒來的時候,陸謙然已經(jīng)去公司上班了。
兒子被保鏢送去了國際學(xué)校讀書。
我養(yǎng)足了精神,去超市買菜,打算晚上給他們父子倆親自做一頓美食。
正在挑選新鮮羊排,突然側(cè)邊傳來一道女人的聲音:
“林沐晴?”
我望過去,是沈漾漾。
她旁邊跟了兩個傭人,傭人懷里抱了一個2歲小女孩。
不用親子鑒定就知道是裴川的種,跟裴川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沈漾漾吃了一驚,很意外我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我目光刺痛的盯著沈漾漾脖子上的祖?zhèn)饔衽濉?/p>
這個祖?zhèn)饔衽迨俏覌屃艚o我的,3年半前,裴川跟我說他不小心把玉佩弄丟了。
當時我們報警了,他也三天沒合眼,找了三天。
紅著眼眶給我道歉,我也因此難過了許久許久。
他明明知道這塊玉佩對我非常重要,也是我媽留給我的唯一遺物。
卻騙我,把玉佩給了沈漾漾。
除了玉佩,她一身名牌,首飾全是高奢產(chǎn)品。
看來這3年,裴川把她養(yǎng)的不錯。
沈漾漾故作親昵的喊了我一聲:“姐姐。”
“歡迎你回來。”
她的聲音充滿了挑釁。
三年前她見我都是低眉順眼的稱呼我一聲:“裴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