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過后,許耀祖整天像精神病人一樣找事整事,局子都進了幾趟卻毫不收斂。
在他又一次被家人從警局接回后,我決定獨自帶他到郊區別墅居住。
爸媽很不舍,擔心我一個人控制不了許耀祖。
老公也是一樣,想放下工作和我一起去。
我都拒絕了。
然后在一個傍晚獨自帶許耀祖離開家。
許耀祖坐在副駕晃蕩著雙腿。
“這就受不了了?這就逃了?要帶老子去哪兒?”
我望著懸在天邊的圓月勾起嘴角。
“等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車子一直往山里開,終于趕在凌晨十二點前來到一棟古舊的別墅。
許耀祖下車時還在罵罵咧咧。
“什么鳥不拉屎的狗屁地方,我看你就是賤骨頭又癢了想看你兒子被我虐了”
我徑直走進別墅。
別墅空空蕩蕩,只正中有一個桌子,桌子上有一團被蓋了紅布的東西。
許耀祖溜達進來,視線掃蕩四周后便盯著那團紅布,繞著它來回轉悠。
“喲,還有喬遷禮呢。別不是有炸彈吧?一掀開能把人炸成碎末那種。”
我站在紅布一邊,把另一邊留給他。
“送你的,你敢要嗎?”
許耀祖毫不猶豫抓住紅布:“我會怕?”
他用力一掀露出里面的東西,眼睛霎時一亮。
“這東西你還留著?”
紅布下,赫然是十幾年前那臺黑色的酒店座機。
我笑而不語,許耀祖則饒有興趣地把玩起來。
“沒想到你還是個戀舊的人。怎么,現在想和我攀交情了?那讓我好好想想,你除了一次次耍我,再把我從許薇薇肚子里踹掉,難不成還干了什么好事?”
“沒有!所以你休想讓我網開一面放過你!”
他氣得要把座機摔碎在地,可剛把它舉起就變了臉色。
“換命符!?”
十幾年前許耀祖留在座機上的換命符還在。
當年他想交換我和許薇薇的命格,所以上面留的是許薇薇的命格。
現在,他自己的命格正在和許薇薇的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