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眼識珠點了他寶貝兒子的縣案首之位!
“方叔,放心吧,無礙?!?/p>
“就是些許風寒罷了。”
“這幾日已大好了?!?/p>
“若非縣衙離不開他,他都想著跟我一起來府城看榜呢!”
花允謙吸了口氣,抖了抖身體道。
“如此就好!”
方仲禮點點頭,也就安心了。
同方仲禮說完話,花允謙隨即就將目光看向方子期。
“子期!”
“我可是聽說了。”
“你頗得那位王知府的青睞,想必此次府試,案首之位非你莫屬了!”
“嘖嘖嘖!”
“還好我爹不糊涂?!?/p>
“要不然你這府案首卻不是縣案首,他可就打臉了。”
花允謙吐槽起自己老爹來,絲毫不加以掩飾。
方子期:“”
有點麻。
因為放榜的時間還早。
隨即方子期就同花允謙天南地北地聊著。
從府試聊到九月份的院試。
從他爹花縣令聊到王知府,再到漢江行省的巡撫大人
再到漢江行省實質上的掌控者
甚至于還聊到了那位皇帝陛下。
“老皇帝的身子骨越發地不好了。”
“小道消息說?!?/p>
“恐怕挨不到今年年底了?!?/p>
“現在也就是用虎狼之藥在吊著!”
花允謙此刻是真的將方子期和方硯秋當成自己人了。
現下真的是什么都敢說。
雖然聲音很小就是了。
“我不聽我不聽,王八念經!”
“我什么都不知道!”
方硯秋連忙捂住雙耳
這種禁忌之事,聽著都直打顫。
畢竟這儒學經典的忠君思想早就深入到方硯秋的骨髓了。
在這里討論皇帝陛下的生死,實在是大恐怖!
“硯秋兄?!?/p>
“我們私底下隨便說說罷了?!?/p>
“旁人又不知曉。”
“有什么的?!?/p>
“硯秋兄,你莫不是讀書將腦子讀成榆木疙瘩了?!?/p>
花允謙撇撇嘴道。
只是此刻的方硯秋已經捂住了耳朵,權當聽不見了。
不過對于這些事情,方子期倒是還挺感興趣的。
“允謙兄,你的這些小道消息都是從哪聽來的,靠譜嗎?”
方子期著重詢問道。
“額既是小道消息,真假肯定是沒有十分把握的?!?/p>
“不過…我爹有一位同年在京城當官,在他們來往的信件上確實提及了這些事情?!?/p>
“想來定是無風不起浪,肯定是有些事實根據的!”
“子期!”
“若是真改朝換代了,新帝登基的時候大多都會開恩科的。”
“子期,你努努力,說不定還能趕得上新帝的第一場恩科呢!”
“到時候可就是實打實的天子門生!貴不可言!”
花允謙一臉向往道。
“這權力更迭”
“應該會一帆風順的吧”
方子期突然低聲來了這么一句。
剛才聽到花允謙說什么改朝換代,方子期的心里面突然跟著突了突
改朝換代…是不是就要打仗?一旦打仗還有什么好日子過?
興,百姓苦!
亡,百姓苦!
除非自己當上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