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澤言的白月光有嚴重的躁郁癥,我被他選中成為她發(fā)泄情緒的工具人。
家宴上我被她掌摑99次,成為整個豪門的恥辱。
兒子在滿月宴被她摔死,我與抑郁癥斗爭1807天,zisha成家常便飯。
……
最嚴重的一次,許青青將獵獸的箭射在我心臟偏兩公分的位置。
身為頂尖外科醫(yī)師的丈夫,每次替我簽下諒解書,竭盡全力為我療傷。
正手術時,許青青一通失眠睡不著的電話叫走了他。
下一秒,一把手術刀意外刺進我的子宮,讓我徹底喪失孕育生命的權利。
我攥著診斷書回家,被許青青一刀捅進肚子。
他們說,許青青無數次傷害我的秘密泄露,她崩潰了。
我倒在血泊中,溫澤言眼中只有憤怒:
“我說過讓你把這個秘密咽進肚子,你怎么永遠管不住自己的嘴!”
“虧我還想把青青的特效藥分給你治療你的抑郁癥,現在只能看你悔改的表現了?!?/p>
其實是許青青自己在睡夢中說漏嘴的,家里的保姆都不敢聲張。
我滿嘴鮮血,笑得凄慘。
溫澤言,以后我會管住自己的嘴,把所有事帶進墳墓。
1
我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許青青長發(fā)凌亂地握著刀,精神渙散,“不要讓警察來抓我啊!我沒有害人……”
“青青!”溫澤言手忙腳亂沖過來按住她,小心翼翼地平復她的情緒,“別怕別怕,沒有人會帶你走,有我在?!?/p>
“按照老規(guī)矩,誰都不許報警!”
他親手替許青青包扎兩毫米的刮傷,溫柔似水地輕哄。
別墅里所有人都圍在許青青的身前身后,卻沒人看我一眼。
我倒在血泊里,剛剛縫合的傷口再次崩開,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許青青盯著我發(fā)抖,仿佛害怕我的樣子,溫澤言瞬間對我恨意叢生:“青青根本受不了任何刺激,和解書都簽過了,你還要到處講什么?!”
“趕緊給青青道歉!發(fā)誓你再也不會說漏嘴!”
溫澤言皺起眉還要說什么,突然將目光落在我身下的血,下意識拿工具替我包扎。
我掙扎地想要說出真相。
許青青卻突然痛呼一聲,立馬吸引了溫澤言的注意。
保姆上前攔住他,“太太她流了好多血,要不……”
溫澤言狠狠一把推開。
“還像從前那樣包扎不就好了?起開!”
我忽然想起醫(yī)生給我的診斷:
“你現在的身體十分脆弱,內臟的傷都不止五十處,但凡再流一次血華佗在世也救不了你?!?/p>
溫澤言當然不知道。
他急著跑出手術室找許青青,因為她又開始失眠睡不著了。
我從來不是溫澤言的優(yōu)先級,以后更不會了。
此刻。
我只想找個體面的方式靜靜等待死亡,可腳下一軟,我重重地栽在地上。
2
再次醒來是在醫(yī)院,我聽見警察走進病房,例行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