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喝。”還沒碰到嘴,便被傅序年一把打掉。
他小聲威脅:“你媽還在家等著你吃團圓飯,女兒可以生病,但你必須相安無事的給我滾回去!”
我點點頭,注射了一管新的狂犬疫苗。
這次沒任何人插手。
粗長的針管扎進皮膚,龍龍疼的吱呀亂叫,我僅用兩秒便把硫酸全部推到龍龍的體內。
他疼得直流汗,倒在地上瘋狂打滾。
“龍龍,兒子,你怎么了?!”
場面一片混亂,我從護士手中接過女兒,趁著沒人一起沖出就診室,把女兒交給胡醫生。
“老胡,給我女兒洗胃,她喝了九十九支狂犬疫苗,已經耽誤很長時間了,老胡,幫幫我!”
我跪在地上求他。
老胡應下,將女兒送進手術室,門徹底關上那刻,傅序年抱著龍龍從我的接診室出來。
他已經暈死過去。
“江枝年!你到底給我兒子注射的什么!他為什么疼得暈過去了?”
我睨了眼臉色蒼白的龍龍,旁邊的護士替我說:“我們江醫生走的都是正常流程,你們是不是有什么過敏史沒說?”
何靈菲氣得跺腳:“我兒子什么過敏史都沒有!江枝年,你給我兒子注射的肯定不是狂犬疫苗!這可是阿年唯一的兒子,你想毀掉傅家唯一的血脈嗎?”
沒腦子。
只知道在傅序年面前裝可憐,卻不知道把孩子送到icu。
傅序年冷不丁的質問我:“江枝年,我們之間的恩怨你沒必要拿孩子出氣!你到底給龍龍注射了什么東西?”
原來他知道是我們大人之間的恩怨。
那為什么縱容何靈菲住進我家,在幼兒園針對我女兒,還灌我女兒疫苗?
這些落在他眼里,他統統視若無睹,像眼瞎一樣。
稍微對他的私生子用點手段,他就又恢復視力了?
“疫苗是他選的,我在這么多人面前給他打疫苗,請問有誰看到我陷害你兒子了?傅序年,我沒有跟你兒子摻雜私人恩怨,但你養在外的小三,可是對我女兒充滿敵意。”
我看向女兒幼兒園班主任:“我已經報警了,李老師,監控是不會說假話的,你對我女兒做過什么,我都會讓付出相應的代價。”
“還有你何靈菲,你強迫我女兒喝狂犬疫苗,就診室的監控都記錄著,我也會報警,你殺了我家的狗,也得賠。”
何靈菲完全不怕:“我是在被逼無奈下干出這些事的,你要是早點給我兒子注射草莓味的狂犬疫苗,根本不會有這種事發生的呀。”
傅序年知道我的個性。
睚眥必報。
我說報警,就一定會報警。
我說會讓何靈菲付出相應的代價,那么她的牢底一定會坐穿。
傅序年擋在何靈菲身前。
“江枝年,一場玩笑罷了,沒必要那么斤斤計較。”他把自己當做公平正義的法官,做出最公正的判決:“要說挑事,也是媛媛先挑的,非要說什么草莓味的狂犬疫苗刻意引導龍龍被狗咬。”
“你要是敢對靈菲動手,我不介意讓你身在別墅撿破爛的媽媽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