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拉著爺爺,我們先是去了城西柳爺的堂口,也就是吳老太的家里,爺爺說他跟吳老太之間也有些許的交情,希望他能勸解一下吳老太收手不要管這件事,可是到吳老太門口的時候,我們就發(fā)現(xiàn)的陳賴頭的那輛別克牌小轎車,聽院子里的動靜,估計是王建民一家人就在吳老太家里等著。
我發(fā)動摩托車就要走。
“李冬青!你來干什么!又是你,鬼鬼祟祟!”身后忽然響起了陳蒙雨的聲音。
我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她搖下了車窗,一臉敵意的看著我。
他的聲音也把屋子里的陳賴頭和王秋月也吸引了出來。
陳賴頭看到我跟爺爺,臉色瞬間就變的不太好看,他現(xiàn)在是大老板,壓根兒就沒把我們家放在眼里,可是有些事也不是他想揭過就揭過去的,他輕蔑的丟了煙頭,招呼都不打直接回了院子。
王秋月看到我爺爺,臉色也是難看到了極點。
“走吧。”爺爺拍了拍我道。
我正要走,陳蒙雨卻叫道:“不準走!你說清楚你來干什么!這兩天我怎么覺得哪哪都有你!”
再讓這個小丫頭鬧騰下去,王建民等下也要出來,我們兩家的恩怨太復雜了,在這里見面恐怕更不好收場,而且會讓我接下來的事情更加難辦,我回頭瞪了她一眼道:“這是你家?你能來我就不能來?去哪都碰到你,真是晦氣!!”
說完,我沒有理會這個大小姐的暴跳如雷,直接一腳油門就走了。
我們爺倆來到了城西的洛河,不過大白天的人來人往,也看不到這河里修行的巨蟒,在轉悠了一大圈兒之后,我忽然看到了河流最窄的地方有一座橋,這座橋還是個古橋,名叫草頭橋,用巨大的青石板修建堆砌,橋上雕刻著一個個的石獅子。
我把車停到了橋邊,脫了衣服要下水,爺爺問我下水干嘛,我悄悄的道:“爺爺,這橋底下興許有能對付那柳爺的寶貝?!?/p>
“你來過?”爺爺問道。
“我沒來過,可是我在您的藏書里看過一個魯班門的故事,說魯班門里有厭勝術,按照厭勝術的記載,匠人們在修橋的時候會動一些手腳做個法術,懸掛一把劍在橋下,這把劍叫斬蛟劍?!蔽业?。
我說到這里,爺爺恍然大悟,他道:“說是斬蛟劍,防止走蛟,其實這把劍懸于橋底真正的目的是斬斷過往精怪的氣運,因為不管是什么東西成精,都被古人視為禍害。你不說,我竟然都忘記了這茬?!?/p>
我嘿嘿一笑,指了指面前這條洛河河水道:“爺爺,我剛才看了,這橋的位置正好是在這條長河的中軸線上,以橋為界分東西兩邊,那蛇為何叫城西柳爺而不是洛河柳爺?會不會是它只敢在城西待著,不敢過橋去城東?如果真是這樣,那背后的原因恐怕就在這座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