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一開始來的時候大談各種經(jīng)典易學(xué)作品的老師們此刻也都沒有了那時候的高談闊論。
“我可以說話嗎?”我笑著說道。
我的一句話,在這個寂靜的會場里引起軒然大波,幾乎所有人都齊刷刷的看向了我,到處都是指指點點竊竊私語的聲音,畢竟在這個圈子里,我太年輕了,而且是個絕對的生面孔。
理事李峰拿著話筒道:“有想法可以說,可此事事關(guān)重大,不僅影響案情進展,還事關(guān)國學(xué)協(xié)會的名聲。?!?/p>
臺下的人則都是看笑話一樣的看著我。
站在我身邊的幾個鄉(xiāng)下陰陽先生也是勸我道:“孩子,別逞強,這不是胡鬧的場合。。”
“放心吧,我有分寸?!蔽野参克麄兊?。
說完,我看著潭秋言,沿著座椅之間的空間緩緩的往前面走去。
“譚會長,您也覺得我不能胡說八道對嗎?”我道。
這時候潭秋言看清楚了是我,他的眉頭皺了又皺,隨后拿起話筒道:“我說了,參會的每個人都可以發(fā)表自己的意見?!?/p>
我走到了主席臺下,對著潭秋言伸手道:“譚會長,話筒可以借我用一下嗎?”
潭秋言的眉頭皺的更深,我對他沒有好印象,這家伙對我也是很不爽,可這樣的場合他也不好發(fā)作,只能把話筒遞給了我。
我接過了話筒,喂了兩聲,隨后自我介紹道:“我叫李冬青,鄉(xiāng)下人,沒有正式的學(xué)過易學(xué),也沒有獨立的幫人看過任何事兒,我爺爺叫李玉成,是個縫尸匠。”
我說話,下面嗡的一聲都笑了起來。
縫尸匠。
這個以前被列為四小陰門之一的職業(yè),在當(dāng)今的年代的確是沒落了。
“所以我就算說錯了什么,大家也不用嘲笑我,如果我僥幸說對了什么,大家也不用嫉妒我,可以當(dāng)我是蒙對的。”我道。
“請盡快進入正題,不要說太多閑話!”李峰提醒我道。
我笑了笑,然后回頭看向了巡捕道:“請問巡捕您該怎么稱呼呢?”
那個巡捕倒是挺有興趣的看了看我,然后指了指自己身前的牌子。
場上又是一陣哄笑。
我有些尷尬。
因為他的名字就在牌子上寫著的。
張玄飛。
“不好意思,剛才在最后一排站著,沒看清,張巡捕您好,首先感謝您對玄學(xué)人士的信任,我也知道您是頂著壓力把案發(fā)現(xiàn)場的這些圖片給我們這些人來看,可是恕我直言,這些東西或許對于巡捕判案是重要的線索,可對我們來說沒有用。我想這也是在座的很多高人們不愿意說話的原因?!蔽业?。
張巡捕挑了挑眉道:“你繼續(xù)說?!?/p>
“為什么兇手沒有殺別人,而是選擇了他們九個?或者說,為什么兇手會從這座城市里選中了她們?在你們辦案的角度來說,可能原因有很多,可是在玄學(xué)的角度來說,我覺得最大的可能是因為生辰八字?!蔽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