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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愣住了,丹陽立馬沖了出去,趕到了我的院子。

太醫(yī)診了脈,搖頭:“駙馬近些日子體弱,又情緒激蕩,所以暈倒了,得好生靜養(yǎng)才是。”

我的侍從們哭作一堆,貼身小廝更是憤怒:“我們少爺自從搬進公主府就沒有開心過一日,二少爺為何要冤枉駙馬,明明是宮里的嬤嬤罰她,他卻怪在您身上!”

“這樣大的委屈,我回去告訴侯爺,讓他來給少爺做主。”

皇太女聽了太醫(yī)的稟告,進到屋內(nèi),輕拉著我的手,一臉的愧疚:“清鈺,都是我的錯,我也是一時情急。”

我將手抽回:“殿下不信任我,我亦是無話可說。”

齊公子卻開了口:“皇太女,那柳清云一看就是故意冤枉駙馬,難不成就這么算了?”

皇太女一臉的糾結(jié):“他年紀小,也許是慌了神,所以才胡亂說的,當(dāng)不得真”

我蒼白著臉,忍不住開了口:“皇太女,清云只比我小半歲,他還算年紀小嗎?”

“如果皇太女不喜歡我,咱們大可和離,也免得讓我成為京城笑柄。”

皇太女皺著眉:“駙馬,你是本宮的夫君,豈可因為一點小事就置氣,難不成為了一點小事,你便要本宮打死他不成?”

“他是你的二弟,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不過是暈倒罷了,你又何必借故鬧事,咄咄逼人。”

我看著她一臉的理所應(yīng)當(dāng),心冷得似冰窖一般,這個女人,真是讓人心寒至極。

正說著,外面?zhèn)鱽硐氯说姆A報:“駙馬,柳公子來了。”

柳清云已到了院中,“撲通”一聲跪下:“兄長,都是二弟的錯,請兄長饒了二弟這一次吧。”

“我當(dāng)時害怕極了,所以也不記得自己說了什么,求兄長責(zé)罰。”

我的侍衛(wèi)沖過去“啪”一個耳光打在他臉上:“你一個庶子,也敢這般張狂,在駙馬面前如此囂張!”

“害得駙馬如此,你以為你求情便沒事了?”

柳清云故作委屈的模樣,只看著皇太女:“殿下,清云知道錯了。”

丹陽沖了出去,一腳踹開侍從:“狗奴才,好大的膽子,敢這么對本宮的人,清云是本宮心愛之人,也是你能碰的?”

“以下犯上,來人,把他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侍衛(wèi)仰著頭:“皇太女,我是駙馬的人,你打我豈不是打駙馬的臉?”

丹陽氣得發(fā)瘋:“你將清云推倒在地,本宮還不能教訓(xùn)一個奴才嗎?”

“來人,給我打!”

侍衛(wèi)沖過來,將小廝押下,正要打板子。

“住手!”

是父親,正帶了人大步?jīng)_了進來,后面還跟著我的貼身小廝墨硯,想必他剛才跑回侯府報信了。

父親冷著臉進來:“殿下,聽聞鈺兒被人推倒,暈死過去了。”

丹陽吱吱唔唔:“侯爺,不過一點小事,怎么驚動了你過來。”

父親指著嬤嬤:“鈺兒的侍衛(wèi)護著他,卻要被責(zé)罰,看來皇太女是覺得我們侯府的人不懂規(guī)矩。”

“那公主府的奴婢不懂規(guī)矩,怎么皇太女不罰?”

“一個上不得臺面的東西,以下犯上,構(gòu)陷駙馬,皇太女如此倒行逆施,難道就不怕言官參奏嗎?”

丹陽有些不滿地說:“不過是爭風(fēng)吃醋罷了,清云也是侯爺?shù)膬鹤樱蝗缇痛怂懔耍緦m承諾,日后一定不會再虧待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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