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朋友是沈聿舟在美國讀研時同門的女朋友,叫顧之婧,京市人。
只是她家境不好,父親早年去世,她的一切全靠母親一人撐著,能到美國讀書也是半工半讀過得辛苦。
男朋友也只是一個普通人,家里給到的助力不足以讓他幫她的忙。
說到相識也是有次沈聿舟在餐廳吃飯遇見客人刁難她,順手幫了一把。
再后來也有一起吃飯的時候,多數是他和同門吃飯,同門帶著顧之婧。
所以雖然一起吃飯,但是并不熟悉。
熟絡起來那次是沈聿舟遭人算計,交的作業陷入抄襲的風波里。
沈聿舟那時在美國留學,沈家為了鍛煉他并沒有給太多的助力,在那里他也只是名不見經傳初出茅廬的小伙子。
他在學校里是極優秀的學生,幾乎所有的任課教授都很欣賞他,唯獨一個白人老教授對他處處挑刺。
也偏偏是這門課,他的論文出了問題。
他交的那篇和同班的一個同學一模一樣,教授叫他們過去,話里話外都是他抄襲的意思。
那個老教授讓他們拿出證據來,不然就要按照學術不端處以停學或者開除。
這篇論文沈聿舟寫的時候并沒有留自己的標識,而且那時是在工作室,晚上工作室已經沒人了。
人證物證都沒有,直到快到事情處理的截止日期的時候顧之婧找到他,給了他一段視頻——是那次她去找男朋友,結果意外撞見白人學生偷看沈聿舟的電腦。
也是這里沈聿舟和顧之婧真正開始有聯系。
沈聿舟感謝顧之婧,她只說是回報當時他在餐廳幫她,算是扯平了。
到離開美國前的中間幾年,沈聿舟和顧之婧都有聯系。
顧之婧臨離開美國之前打電話給沈聿舟,她想見他一面。
原本說好當天晚上見面,但是沈家臨時有急事讓沈聿舟回國一趟,所以那最后一面也沒見上。
直到去年,沈聿舟代表泰晏去參加民大慈善基金會的會議他們才在學校碰上。
也是那時顧之婧才知道這個在美國獨自求學的“普通”男生是沈家的三公子,身份不凡。
“沈先生,你對我太好了。”
溫意感激,眉眼彎彎透出笑意。
桌上甜起泡酒已經見底,許是喝了許多酒的緣故,溫意的臉紅彤彤的,眼里蒙上霧一般,連嘴唇都濕漉漉的。
沈聿舟嗓音一緊再靠近些低啞著問她:“吃飽了嗎?”
溫意已經吃好了,喝完酒頭暈暈的但是還想著他的紅酒。
“我可以嘗嘗你的酒嗎?”
溫意咬著下唇,抬眼覷他。
“好啊。”
沈聿舟耐著性子答應她。
就在溫意伸出手臂的一刻,沈聿舟突然用力轉過凳子讓溫意面對著他。
溫意還在發怔,他已經微微用力,隨后雙臂抱起溫意坐在自己的腿上。
溫意嚇了一跳,臉飛紅,眼睛瞪得極圓。
她坐在沈聿舟的腿上比他高出半個頭。
她即便暈乎乎的也能察覺出他們現在的姿勢極其曖昧,一人垂首,一人抬頭,咫尺的距離呼吸交纏在一起。
沈聿舟眸中情緒不明,說話的語氣帶著哄騙:“這樣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