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年相當的身體力行,跟昨天的閃躲不一樣,馬上解開襯衫紐扣,拉起里面的白色背心,露出來給江棠看。
要不是他沒有開啟說騷話的技能,多半還是要直接來一句——媳婦兒,我已經洗過澡了。
從胸肌到腹肌,完完整整都是江棠的。
傅司年畢竟是男人,跟江棠親密了幾次之后,明顯能感覺到江棠對他的身體有相當大的興趣,甚至有些過分的愛不釋手。
每次臉紅到恍恍惚惚的時候,還會在他身上摸來摸去。
悶騷男人心里跟明鏡一樣,故意誘惑著江棠。
不過這次傅司年的計劃落空了,江棠心態跟昨天一樣,老僧入定,傷都沒好,別想其他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所以江棠看了一圈之后,確定傅司年的傷口沒有發炎惡化,把藥和紗布放到男人手心里。
她說道,“換藥,你自己弄。”
江棠雙手環胸,還往后退了一步,很顯然是不幫忙,不假辭色的拒絕姿態。
傅司年沒能在親親媳婦兒身上占到便宜,心里雖然失落,但是也沒胡鬧。
他應聲“好”,可是在正式上藥之前,又拿出一行東西,遞給江棠,期間一句話都沒說。
江棠順手接過。
她手心里是個四四方方的小東西,摸起來薄薄一層,打開來發現,竟然是——巧克力。
七十年代的巧克力!
江棠瞬間抬眼,驚訝問道,“傅司年,你從哪里來的巧克力?”
傅司年低頭在傷口上撒藥,頭都沒抬的說,“跟黃桃罐頭一起買的,找了些門路,其實也沒那么難買。”
這一點,江棠還是相信的。
畢竟傅司年現在的身份地位,要搞些緊俏東西,其實不難。
江棠拿著小小的、珍貴的巧克力說,“你一起買的,怎么現在才拿出來?“
傅司年拿紗布的動作頓了頓,抬起頭來,漆黑眸子看向江棠,低聲說道,“巧克力只有一份,棠棠
,你留著自己吃。”
簡單一句話,江棠聽出了傅司年的私心。
因為黃桃罐頭很多,所以有朝朝和月月的份,一家人一起吃。
但是巧克力很少,傅司年只想留給江棠一個人,是連孩子們的份都沒有。
這一份心意,讓江棠還沒吃巧克力,已經從嘴里甜到了心里。
傅司年看著江棠越發燦爛的笑容,也跟著揚起嘴角笑著。
他問道,“喜歡嗎?”
江棠說,“當然喜歡。”
傅司年心滿意足了,低頭繼續纏繞他手心里的紗布。
江棠拿著巧克力,輕輕掰下一小塊,遞到傅司年的嘴邊。“你也吃。”
傅司年搖搖頭,“你吃就行了。”
其實傅司年沒那么喜歡吃甜的,之前跟江棠要糖吃,也只是氣氛到那里。
江棠見傅司年拒絕,也沒說什么,把巧克力放進她嘴里,黑色的巧克力帶著一絲甜味也帶著一絲苦味,醇厚的交織在一起,在口腔里慢慢的融化。
傅司年把紗布弄好,緩緩抬頭時候問道,“怎么樣,好吃嗎?我是之前出任務去京城的時候,聽到他們提起現在城里流行這個——”
后面的話,傅司年沒能再說出來。
因為他一張一合的嘴唇,被靠近過來的江棠給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