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兒子是一對純恨母子,十年未說過話。
但彼此心中都惦記著對方,我在普陀山時會替他也求一張平安符。
他知道我肉類過敏,便在京市開了唯一一家素宴餐廳。
中秋節,我懶得開火,第一次踏進了兒子開的素宴餐廳。
可端上來的手撕包菜里放著五花肉,素三鮮湯里飄著雞翅。
我叫來經理詢問是怎么回事?
她直接上手直接將五花肉拿走,用勺子舀走了湯里的雞翅。
“最煩你們這樣的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想找茬。”
看著她如此掩耳盜鈴地行為,我訓斥道:“你們這不是欺騙消費者嗎?我肉類過敏吃了這些菜可是會死的!”
她無所謂地說道:“什么過敏!我看你就是平時孽做多了,才改吃素贖罪,死了也是報應!”
我怒了,“你這樣詛咒顧客,你們老板知道嗎?信不信我立馬讓他開了你!”
可她卻哈哈大笑起來,“我就是傅氏集團傅程燁的未婚妻,這里未來的老板娘,我看誰敢開我!”
“今天我就把話撂在這里,傅程燁絕對不可能娶你這樣的女人!”
這樣的兒媳,我是絕對不會認的!
……
她滿臉怒容直接端起一盤菜潑向我,“死三八,竟然敢詛咒我嫁不了燁哥哥,我給你臉了是嗎?”
我低頭看向自己滿身的污漬,我活了半輩子,還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對待過我。
“道歉,立馬跟我道歉!”
我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告訴自己要冷靜,我已經隱退多年,如非必要,我實在不愿意出手。
可她卻對著我吐了一口吐沫,“我呸!在我面前裝nima呢!”
“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看你那一身窮酸樣,跟我扯那么多,無非就是想逃單!”
“我告訴你沒門!你這一桌菜八萬八千八,少一個子,我都要你好看!”
七八個服務員瞬間沖著我圍了上來,態度傲慢地指責我說道:
“你要是識相點,就趕緊付了錢走人。”
“不然得罪了傅家未來的少奶奶,以后就別想在京市混下去了!”
“上次周小姐,就因為沖撞了我們張經理,周家直接被傅總整破產,送去南非挖煤了。”
聽著眾多服務員的吹捧,張笑笑的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賤人,聽到沒有,你現在乖乖把飯錢結了,然后在跪在我面前,給我磕兩個響頭,或許我還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真是活久見,當年我縱橫黑白兩道的時候,這一直是我對別人說的話,現在竟然輪得到她來威脅我?
我抬起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狗仗人勢的東西,你以為你仗的是誰的勢,就算是傅程燁在我面前也不敢說這種話,你算哪根蔥!”
張笑笑被我這一巴掌打懵了幾秒,反應過來后,立即揮舞著爪子向我沖過來。
“賤人!我殺了你!”
我身形靈巧的一躲,伸出一只腳直接把她絆倒在地,讓她摔了個狗吃屎!
那幫服務員以驚恐的眼神看向我。
“天哪!她竟然敢這么對笑笑姐!”
“要是傅總知道了,絕對要把她剁成八段不可!”
“這下可真是天王老子來了,都保不了她了!”
聽著他們的議論,我心中毫無波瀾,我就是天王老子他娘,就算是傅程燁過來了,也得乖乖喊我一聲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