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這次我說要投靠長平公主本就是我跟她約定好的局,也就是對你們的試探!”
方銘淡然看向二虎。
二虎神色一變,一臉震驚道:“你是說,這件事,是你故意的,你跟長寧公主約好,對我跟二狗之間的試探?”
方銘看著二虎震驚的表情,心中冷笑。
這家伙,還真是蠢到家了。
“沒錯,”方銘故意拉長了聲音,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從你向林婉告密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輸了。”
二虎臉色慘白,嘴唇顫抖著,似乎想說什么,卻又什么都說不出來。
他踉蹌后退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魂魄。
“你你”二虎指著方銘,半天擠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方銘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就像看著一只喪家之犬。
“怎么?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他蹲下身,一把抓住二虎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
“你以為,你背叛兄弟,就能得到林婉的賞識?你太天真了!人在局中卻不知道設局之人,真是愚蠢!”
方銘猛地將二虎扔在地上,拍了拍手,一臉嫌棄。
“像你這種兩面三刀的小人,誰會真正信任你?林婉不過是利用你罷了。等她利用完了,你也就沒用了。”
二虎癱坐在地上,眼神呆滯,似乎已經放棄了抵抗。
方銘的話,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刺穿了他的心臟,讓他徹底絕望。
“你把你的東西都收好,離開這里吧,以后我不需要你這樣的奴才!”
二虎癱坐在地上,像一堆爛泥,眼神空洞,毫無生氣。
方銘的話深深地扎進他的心里,讓他痛不欲生。
他曾經以為,只要討好長寧公主,就能飛黃騰達,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現在看來,他不過是個跳梁小丑,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間。
這個局,本身就是對他的試探!
他雖然活了下來,但是卻也只是被戲弄!
“滾吧,”方銘厭惡地揮了揮手,“以后別讓我再看到你。”
二虎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步履蹣跚地離開了院子。
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每一步都讓他感到無比的屈辱和痛苦。
二虎本就是府上最低等的連三等家奴都不如的奴才。
而在這個府上,真正對他好過的人,也只有方銘!
但是眼下,方銘已經對他毫無好感!
二虎踉蹌著走在府邸的回廊里,夕陽的余暉將他的影子拉得老長,像一條垂死的狗。
他緊緊攥著手里的一小包袱,里面裝著他全部的家當——幾件破衣服和半塊干硬的饅頭。
他感覺自己的心像被掏空了一樣,空蕩蕩的,只剩下無盡的悔恨和絕望。
他想起自打方銘成為了他們的頭之后,他和方銘、二狗一起在府里當差,雖然身份低微,過得卻比以前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