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對孩子好不好,并不取決于這個孩子有多優秀,而是取決于這個男人愛不愛孩子的母親。
而容川的母親已經死去多年了。
啊。
這二十年,皇帝身邊的女人來來往往,不知換了多少茬兒,恐怕他連原配的模樣都忘了。
用下半身一思考,加上朝堂局勢,還真沒準沒容川什么事兒。
上官若離冷著臉問道:“那個老東西要是欺負咱們容川,我他媽弄死他!”
東溟子煜忙給她捏肩捶背,哄道:“別生氣,別生氣,這好好的,怎么生上氣了?”
他轉了轉眼珠,算了算上官若離的年齡,還沒到更年期呢。
這火氣怎么說來就來呢?
“是不是快到小日子了?”
上官若離嘆了一口氣,道:“我最恨這種渣男,薄情寡義,忘恩負義,還不遵守規則。”
東溟子煜酸溜溜地道:“你為了一個不相干的老男人生氣,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上官若離被他逗笑了,“知道他是不相干的老男人了,還吃醋,你是越長越回去了。”
東溟子煜將她抱在懷里,親著她的脖子,“能讓你生氣的,那就不是不相干。”
上官若離被他親的直癢,笑著推開他的臉,“說起來他也不是不相干呢,他是咱們女兒的公公呀,親家。”
東溟子煜感慨道:“他皇帝的身份倒是讓我忘了,他是咱們的親家呢。”
上官若離靠在他的懷里,問道:“你跟他天天見面,看出他想立誰為太子了嗎?”
東溟子煜用胳膊圈住她,道:“他現在哪個兒子都瞧不上,想長生不老,永坐江山呢。”
上官若離眸色微沉,“什么意思?修道煉丹了?”
東溟子煜嘲諷道:“還沒找到法子呢,已經派人四處尋找得道高人和年年益壽的方法了。”
上官若離砸嘖了一下舌,“真是逃不脫歷史的規律呀,也許大多數皇帝骨子里都有想長生不老的基因吧。”
東溟子煜輕笑了一聲,“普通人也想啊,只是沒有那條件而已。”
上官若離一想,“倒也是。”
東溟子煜吻了一下她的耳朵,道:“所以啊,現在不著急為容川籠絡民心、帝心。
咱們現在要是貿然拿出一些個逆時代的東西,我怕皇帝會盯上我們。”
上官若離微微點頭,古代人只是見識少,并不是智商低,不能小瞧。
東溟子煜隔天下了早朝以后,就叫來了二郎,讓他去調查張生的事。
結果那個村兒,還真有那個人,而且情況和張生說的一模一樣。
他就在空間留了紙條。
上官若離看了以后,還真覺得有可能是誤會張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