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對你做了什么?你在說什么?”一聽她的質(zhì)問,蕭御有幾秒的懵逼,劍眉一蹙,一臉不解地問道。
“呵!還挺會裝的嘛,自己做過什么,還一股腦給忘了嗎?”安然一臉鄙夷,沖他翻了個白眼,語氣中滿是嘲諷之意。
“不是你倒是說個明白,我究竟對你做了什么?我這幾天都沒有怎么見過你,我還能對你做什么了?”蕭御一臉無辜狀,又隱隱地覺得焦躁不安。
他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冤枉,明明他沒做過對不起別人的事,別人還一股勁地誣蔑他,這讓他的內(nèi)心簡直被螻蟻啃噬還要糟心。
見他極力否認(rèn),安然秀眉一挑,朱唇輕啟,正欲說什么的時候,秦心屁顛屁顛地走了過來。
一把將安然給拉到她的身后,秦心滿臉歉疚地對蕭御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跟她說幾句。”
話落,也沒等蕭御反應(yīng)過來,秦心就一把拉著安然到了一旁。
“哎呀,安然,其實我我剛才是忽悠你的,他根本就沒說你什么壞話,所以你你也別太激動了,是我想撮合你們倆,所以才出此下策”秦心越說越?jīng)]底氣,一副擔(dān)心被揍的模樣,耷拉著小腦袋的樣子讓安然看了簡直是氣得臉色發(fā)青,可又不好拿她開刀。
用力咬了一下牙,安然反而還故作鎮(zhèn)定地寬慰她,“算了,我沒事,既然他沒說我什么,那我就回去了。”
“哎安然”見她作勢要走,秦心可不想自己的一番心血付諸東流,一步上前,伸臂就攔著她,努努嘴,幽幽地說道,“我這么用心良苦的,你真的打算就這么走啊?”
“安然!”沒等安然回應(yīng)秦心,熟悉的低沉嗓音又從她的身后飄起,安然有些不耐煩地皺了皺眉,一轉(zhuǎn)身,凝眸盯著他,晶亮的眸子里有著一絲怒意。
“怎么?怕我吃了你?看到我就想兜著走?”蕭御頗有厚顏精神,他明明覺察到安然對他有抵觸情緒,可他就偏偏就迎難而上,仿佛一心要將這個抗拒他的女人征服。
安然繃著臉,冰冷無溫的樣子讓他有些不悅地皺起眉頭。
眉眼一沉,蕭御莫名地來了一股勁,強而有力的大手倏地緊箍她的手腕,顧不上秦心詫異的注視,用力拉著她想要將她帶離餐廳。
此時,俞語步履輕盈地走到了他們的身后。
“蕭總。”輕柔的叫喚聲從他的身后飄來,蕭御頓時眼神一滯,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尷尬。
一回頭,見俞語正凝眸望著他緊拽的那只纖細(xì)腕子,他表情一愣,下意識地松開了手,語氣不自然地解釋起來,“這個安然,是我新聘請的傭人。”
“傭人?聘請?”聽著他的話,安然眼尾一挑,晶亮的眸子里滿是鄙夷,咳咳兩聲,扭頭就看著俞語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這位小姐姐,我想我有必要澄清一下,我不是他的傭人,我更加不可能受他的任何聘請,因為我不屑跟他有任何的交集!”
冷冷地撂下這話,安然優(yōu)雅轉(zhuǎn)身,利索的勁兒讓蕭御頗感沒顏面,畢竟他可是人見人愛的大總裁啊,怎么可能輪得到被她嫌棄了?
然而,在俞語聽來,安然的解釋顯然有些蒼白無力,不管她如何斬釘截鐵的地否認(rèn),又表現(xiàn)出對他是多么的深惡痛絕,可是蕭御的眼神,讓她看出了一絲異樣,那是她從未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