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臭氣息在車廂內翻涌,周惠娟
“哇”
地一聲吐了出來,廖植標臉色煞白,一把扶住身旁的妻子,雙臂緊緊將她護在懷中。
就在眾人驚魂未定之時,車外突然傳來一聲刺耳的急剎,馬車劇烈顛簸,眾人東倒西歪。
“吁
——”
周維貢勒緊韁繩,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安。
他探出頭向前張望,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前方不遠處,那輛熟悉的囚車歪斜地停在路邊,原本押送的衙役竟不見蹤影。
“爹,怎么回事?”
周申旭強撐著爬起來,扒著車窗問道。
周維貢沒有回答,只是死死盯著囚車。
囚車的鐵欄半開著,車廂內空蕩蕩的,只有幾件破碎的衙役制服和一些散落的血肉塊,斑斑血跡在夕陽的映照下泛著詭異的暗紅色,仿佛一張張血盆大口,訴說著這里曾發生的慘烈。
那些血肉塊還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腥氣,與空氣中的腐臭混雜在一起,讓人幾欲作嘔。
周夫人臉色慘白,顫抖著聲音說:“莫不是出了什么事?那些衙役和犯人……”
她的話沒說完,就被一陣陰風吹得消散在空中。
風卷著枯葉打在車廂上,發出
“沙沙”
的聲響,仿佛有人在低聲啜泣。
廖植標眼神警惕,低聲說道:“我下車去看看。”
他正要推開車門,卻被周夫人一把拉?。骸笆共坏茫∵@太危險了!”
周惠娟也緊緊抓住廖植標的衣袖,眼中滿是擔憂。
周申旭雖然害怕,卻還是強裝鎮定:“怕什么!我去看看!”
說著,他抄起車廂里的一根短棍,就要往外沖。
周維貢大喝一聲:“回來!都不許輕舉妄動!”
他握緊馬鞭,眼中滿是警惕。
就在這時,周惠娟突然發出一聲尖叫,顫抖著指向車廂角落:“那、那個抱孩子的女子……
不見了!”
眾人這才驚覺,原本坐在角落的白衣女子,連同她懷中的襁褓一同消失得無影無蹤。
車廂內只留下一片潮濕的印記,還殘留著淡淡的腐臭味,仿佛那女子從未出現過。
“什么?她什么時候下馬車的?”
周申旭瞪大了眼睛,聲音里滿是不可置信。
周夫人臉色瞬間變得比紙還白,喃喃自語道:“這、這怎么可能……”
腐臭氣息在車廂內翻涌,周惠娟
“哇”
地一聲吐了出來,廖植標臉色煞白,一把扶住身旁的妻子,雙臂緊緊將她護在懷中。
“什么?她什么時候下馬車的?”
周申旭瞪大了眼睛,聲音里滿是不可置信。
周惠娟驚慌失措,一把抓住周夫人的手臂,聲音帶著哭腔:“娘,莫非是鬼?”
周夫人臉色瞬間變得比紙還白,嘴唇不住地顫抖,雙腿一軟,差點從座位癱坐到地上。
廖植標見狀,趕忙騰出一只手扶住周夫人,輕聲安慰道:“岳母莫怕,興許只是誤會,說不定她趁我們不注意下車了?!?/p>
可他說話時,眼神也止不住地發怵。
周申旭望向父親,急切地問:“爹,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