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這么神秘。”
林夏嘀咕了一句,懶得再理它,低下頭繼續專心磨自己的斧子。
“唰——唰——”
刺耳的摩擦聲在安靜的濃霧中傳出很遠。
一直忙活到中午時分,林夏終于把斧子磨得鋒利了一些,寒光閃閃。
“開飯了?”老狼準時從臥室里探出腦袋。
“等我回來再做飯。”林夏把斧子往腰間一別,“我去把前幾天砍的那棵黑心黑梨花拉回來。”
“你真是閑的。”老狼吐槽,“老子來你這肚子都餓小了一圈。”
林夏愣了一下,特意看了一眼老狼的肚子,都像懷孕了一樣,自己一大箱子零食它至少吃了四分之三,做的飯也是。
林夏嚴重懷疑它是豬偽裝的。
“看什么看?”老狼警惕地遮住自己的肚子。
林夏爬上叉車,轟鳴著往北山開去。
雖然大霧彌漫,但他記性不錯,憑著記憶還是順利找到了那棵砍倒的黑心黑梨花樹,然后用叉車運回了木屋前。
忙活完,林夏先去做了飯。
飯桌上,林夏扒拉著米飯,忍不住問道:“老狼,這黑心黑梨花的木頭,有什么特殊效果嗎?”
“我不道。”老狼嘴里塞滿了肉,含糊不清地嘟囔著,“應該可以做成眼罩,晚上睡覺不會透光。”
“”
吃完飯,林夏就開始處理這根巨大的黑心黑梨花木。
他掄起剛磨好的梨花木斧,狠狠朝著樹干劈去。
“咔!”
木屑飛濺。
這黑心黑梨花的硬度,和普通的黑梨花差不多,梨花木斧不是很難地就砍了進去。
林夏一鼓作氣,一斧接一斧地砍著。
他一直砍到傍晚,累得兩條胳膊都快抬不起來了,才終于把這棵樹最粗壯的樹干砍成了五段。
而早上剛磨鋒利的梨花木斧,斧刃已經又卷了。
“媽的,白磨了。”
林夏罵罵咧咧地扔下斧子,拖著最小的一段黑心黑梨花木進了木屋。
這段木頭也有水桶大小,通體漆黑,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梨香。
原本林夏砍來只是閑著無事,不過現在他打算給自己做一把新的斧子。
這把黃色的梨花木斧雖然好用,但斧柄太短,用起來總感覺施展不開,而且已經讓自己砍廢了。
他準備再做一把斧柄更長、更適合劈砍的新家伙,之后遇到緊急情況還能戰斗。
做完晚飯,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老狼吃飽喝足,又跑去臥室看動畫片了。
過了一會兒,臥室里傳來動靜,老狼把那個老舊的鐵皮火爐拖了出來,點上了火。
“媽的,有點冷。”它往火爐里添著木柴。
“虛。”
林夏罵了一句,然后就來到堂屋,借著燈光,開始用那把卷刃的舊斧子,一點點削制新的斧頭。
只是制作了一會兒,他就感覺裸露的手臂凍得有些發麻,屋子里的溫度好像比外面還要低。
“什么鬼天氣!”
林夏罵罵咧咧地站起來,把那塊已經小了一圈的黑心黑梨花木,拖到了火爐旁。
老狼瞥了他一眼,懶洋洋地換了個臺。
“虛。”
林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