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塊砸落的瞬間,林硯突然將伏羲劍橫在石臺(tái)前,金紅光順著劍刃蔓延,在心臟外圍織成半透明的光罩——石塊撞在光罩上,瞬間碎成粉末。阿禾則趁機(jī)沖向玄鱗蛇,將雙脈交織的太極光貼向蛇頸:“我們幫你擺脫它!”
太極光剛碰到玄鱗蛇,蛇身的緊繃感立刻緩解,它轉(zhuǎn)頭看了阿禾一眼,蛇眼的紅光淡了幾分——顯然認(rèn)出了雙脈之力。“嘶——”玄鱗蛇突然甩動(dòng)尾巴,重重抽向玄冥宮主的虛影,虛影被抽得扭曲,黑霧里傳出刺耳的尖叫:“孽畜!敢攔我!”
虛影猛地?fù)湎蛏哐郏[蛇吃痛,張口噴出股青色毒液,卻被虛影躲開,毒液濺在石壁上,燒出密密麻麻的小坑。林硯見狀,立刻將心核旁的青銅令牌握在手里,注入伏羲血:“阿禾!借鳳凰火!用雙脈裹住心核!”
阿禾立刻躍到石臺(tái)前,掌心的淡紅光與林硯的金紅光纏在一起,像道雙色綢帶,輕輕裹住心核。心核被光一觸,突然爆發(fā)出刺眼的金光,金光順著綢帶蔓延,直撲向虛影——虛影碰到金光,瞬間冒出黑煙,黑霧開始消散,里面?zhèn)鱽硇M神的怒吼:“我還會(huì)回來的!”
可就在虛影快消散時(shí),它突然分出一縷黑霧,往石室的暗門鉆去:“我已經(jīng)通知了宮外的人,你們護(hù)不住心核!”黑霧消失在暗門后,剩余的虛影則在雙脈與心核的金光中,徹底化為齏粉,融入心核。
玄鱗蛇見危機(jī)解除,慢慢蜷縮到石臺(tái)旁,蛇頭蹭了蹭阿禾的手背,像是在道謝。林硯松了口氣,剛要將心核收進(jìn)木盒,石室的地面突然震動(dòng),之前被打暈的玄冥宮余黨竟醒了過來,手里還握著個(gè)黑色的哨子——正是之前玄冥宮主召喚青鱗大蛇的哨子!
“吹哨子是想召同伙?”林硯揮劍指向余黨,可余黨卻獰笑著將哨子塞進(jìn)嘴里,吹出尖銳的哨聲。石室的暗門“轟隆”一聲打開,十幾條青鱗大蛇從里面鉆出來,蛇背上還馱著幾個(gè)沒見過的黑袍人,袖口繡著“天字堂”的蛇紋——是玄冥宮更高級(jí)別的教徒!
“把心核交出來,否則這蛇群會(huì)把你們和玄鱗蛇一起吞了!”天字堂教徒舉起權(quán)杖,蛇群立刻往前逼近,吐著帶毒的信子。玄鱗蛇雖強(qiáng),面對(duì)十幾條大蛇也有些吃力,慢慢往后退了退,蛇眼重新泛起紅光。
阿禾握緊林硯的手,雙脈之力再次亮起:“我們不能把心核給他們!”林硯點(diǎn)頭,將心核遞給阿禾:“你護(hù)著心核和玄鱗蛇,我來擋住他們!”他剛要沖上去,玄鱗蛇突然擋在他身前,張口噴出股金色的霧氣——霧氣落在蛇群身上,大蛇們瞬間僵住,像是被定住了般。
“這是玄鱗蛇的‘定蠱霧’!”阿禾驚喜地喊,“趁現(xiàn)在,我們從暗門逃出去!”林硯立刻拉著阿禾,跟著玄鱗蛇往暗門跑,身后傳來天字堂教徒的怒吼:“追!別讓他們帶著心核跑了!”
暗門后是條通往黑石嶺山頂?shù)男÷罚抗鈴纳巾斦障聛恚殖幓仡^看了眼追來的蛇群,突然想起老周的話:“蠱脈心核是混沌碎片的本質(zhì),得帶回寒月谷和鎮(zhèn)魂鼎結(jié)合,才能徹底封死蠱神的殘念。”他握緊阿禾的手,加快腳步往山頂跑——只要到了山頂,就能騎馬返回寒月谷,可他不知道,山頂上,還有新的危機(jī)在等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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