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歇山發覺斷影劍不對勁時,他們五人還沒分開行動。
在斷影劍之前,他并非沒有本命劍,只是斷影劍好歹也算是神劍,得神劍認主,云歇山自然是樂意之至。
作為布滿兇煞之氣的上古神劍,斷影劍劍氣渾厚鋒利,剛強有力,云歇山用著十分順手。
他本就是大開大合的性子,配上一柄大開大合的劍,再契合不過。起初他拿到斷影劍,只覺得趁手無比,但當他們抵達萬象花洲之后,他發現斷影劍正在慢慢脫離他的掌控。
神劍有靈,會滋生出靈識,幻化為劍靈,即便劍靈與劍主意見相左,也無法抵抗劍主意愿。
但當云歇山看向斷影劍時,一些事、一些話,倒像是斷影劍推著他去說,引導他去做。
一開始他只以為是斷影劍劍靈被封印多年,頗有怨言,故而故意與他唱反調,可當見過黃含菱之后,他意識到,斷影劍從未真正被他掌握。
又或者說,現在在他手里的,并不是完整的斷影劍。
按計劃從黃含菱手中逃脫之后,他一直不能徹底擺脫黃含菱派來的“尾巴”,仿佛冥冥之中有根線拉扯著他們,來尋找他的位置。
即便他將那些“尾巴”通通斬于劍下,也無濟于事。
等他意識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時,斷影劍的煞氣已然侵入他的肺腑,他掙脫不開斷影劍的怨靈控制,被帶著直奔洲主府中央的巨大祭臺。
鄭灼月兩人抵達祭臺時,恰好看見不遠處的云歇山,彼時他渾身黑氣纏繞,雙目血紅,若非云歇山修為深厚意志堅定,只怕此時他已淪為斷影劍的傀儡,喪失意識,只知血腥殺戮,不知清明天地。
不等鄭灼月兩人趕到云歇山跟前,一頂赤紅色的轎子從天而降,穩穩落在祭臺中央。
一雙細白的手從紗簾里探出來,紅綃繞影間,黃含菱那張慘淡蒼白的臉出現在眾人眼前。
“都到了,不枉我搭這戲臺子,恭迎各位大駕。”
鄭灼月冷冷睨著黃含菱,“少洲主,不,我應該喚你,影蛇,你究竟想做什么?”
“黃含菱”被揭穿真面目也不氣惱,她雙手一揮,一個渾身血污的少女從轎子下被丟出,鄭灼月凝神看去,竟是唐枳。
“我不想做什么,只是想讓你們,來參加我的繼任大典。”
鄭灼月兩人抵達祭臺時,恰好看見不遠處的云歇山,彼時他渾身黑氣纏繞,雙目血紅,若非云歇山修為深厚意志堅定,只怕此時他已淪為斷影劍的傀儡,喪失意識,只知血腥殺戮,不知清明天地。
不等鄭灼月兩人趕到云歇山跟前,一頂赤紅色的轎子從天而降,穩穩落在祭臺中央。
一雙細白的手從紗簾里探出來,紅綃繞影間,黃含菱那張慘淡蒼白的臉出現在眾人眼前。
“都到了,不枉我搭這戲臺子,恭迎各位大駕。”
鄭灼月冷冷睨著黃含菱,“少洲主,不,我應該喚你,影蛇,你究竟想做什么?”
“黃含菱”被揭穿真面目也不氣惱,她雙手一揮,一個渾身血污的少女從轎子下被丟出,鄭灼月凝神看去,竟是唐枳。
“我不想做什么,只是想讓你們,來參加我的繼任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