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陽序冷冷的語氣說道,手還指著自己的臉。
劉富貴本能耳釘瑟縮一下,將頭垂了下去,手都不知道該怎么放。
他心里擔(dān)心著,他恨不得扇自己的這張破嘴,得罪了序哥兒對他可是沒半分好處的......
陳卷卷黑著臉扭頭看向沈陽序,冷道:“你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怎么哪兒哪兒都有你?”
沈陽序一副欠打的模樣,道:“我就正常走過,什么冒不冒的,你說話別那樣難聽......”
沈陽序腦子一熱就這樣怪言怪語的說了。
她對他永遠都是冷冰冰的。
對一個外人,對,毫不相干的外人卻笑得那樣的從容且發(fā)自內(nèi)心。
他嫉妒,抑制不住的嫉妒......
他知道這樣不對,他已經(jīng)在好好的克制自己了。
可是,他一想到自己連劉二娃和劉大嘴都比不上,這能忍?
這才沒頭沒腦的來這么一出。
陳卷卷真是服了這人,是不是自己最近對他太過溫柔了些?不夠火爆?
他皮癢了?
陳卷卷翻了翻眼皮,轉(zhuǎn)過眼來對劉富貴說:“富貴哥,這背簍是五十斤。”她從自己兜里掏出錢來當(dāng)場結(jié)清。
陳卷卷將背簍提起來拿給劉富貴:“富貴哥,去摘罷......”
劉富貴垂著頭,偷摸摸的抬眼瞟了瞟沈陽序,見沈陽序還黑沉個臉,提起背簍撒腿就跑......
現(xiàn)在就該來理碼沈陽序了。
陳卷卷挽了挽寬大的袖口,雙手甩了甩,手腕那是揉了又揉,像是在磨刀一樣。
她的手就是她的刀。
鋒不鋒利不知道,但就是把鈍刀子也會讓你疼。
沈陽序見陳卷卷不做聲。
他本來已經(jīng)想好了說辭,準備解釋解釋看有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的,可是這婆娘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
她只顧磨自己的刀,好讓自己待會更疼。
沈陽序見苗頭不對。
扭身就要逃。
逃到任何地方......
“哼!”陳卷卷冷哼一聲,提高聲量道:“跑得脫,馬腦殼......”
沈陽序全身血液頓時驟然變涼,四肢百骸如寒冰。
他沒別的選擇。
他像只秋后的螞蚱......
反正都是掙扎,他干脆甩掉礙手礙腳的拐杖,似乎這樣還能使他跳的更快一些,此時他只恨他的腿不中用。
全身發(fā)冷,身上卻大汗淋漓,那種由內(nèi)到外的冷,讓他頭皮發(fā)麻。
他不想再被打了。
特別是被這個臭婆娘打了。
之前被施通運打了,他忍了。
被同窗欺負了,他忍了。
但長期被這婆娘打,他真的還不適應(yīng)......他的臉還要不要了。
那婆娘步子垮的大,一步當(dāng)他跳三下,其他看熱鬧的也沒個人出來拉一把。
一個個的冷眼旁觀,做足了看戲的氣勢。
沈陽序沒得選,他只能自救。
“啊!”他驚恐萬分,怕的要命,像是想起了之前挨打的片段一般,沒骨氣的求饒道:“別打我,別打我。”
然而,他的心口不一的求饒并沒有什么卵用......
陳卷卷一揮拳頭,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臉上。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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