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了眼四周的工作人員,似乎也意識到,在當下這地方不方便講話。
他直接開口:“施蕓,別耽誤大家工作,既然你今天請假了,就好好陪你親戚,不必工作,你們現在來我辦公室吧,有什么事去哪里說。”
施蕓點點頭,對此沒反駁。
她和這男人的事,她也不想當著同事們的面鬧大,到時候讓同事們看了笑話。
將辦公室門關閉之后,男領導立刻收了笑。
他警惕的看著時娓,對施蕓道:“這個人很危險,她不是普通人,施蕓,她是你什么親戚,你最好離她遠點,她突然過來找你,肯定不懷好意。”
同時他對時娓威脅:“你識相的話,就自己主動離開,你要是敢傷害施蕓,我不會讓你好過。”
施蕓和時娓都還沒開口,男人便已經自行腦補了一場大戲。
施蕓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并嫌棄道:“你有病吧,誰要傷害我了,我看是你傷害我最深,現在裝什么大尾巴狼。”
時娓點頭:“施蕓說的對啊,一直糾纏著她不放的,是你才對。”
男人眼眸變得幽深,目光在施蕓和時娓臉上掃過,最后落到施蕓臉上:“你都知道了?”
隨即,男人眼里迸發出驚喜:“蕓蕓,我就知道,我們曾經那么深愛,沒道理我全都想起來了,你卻什么都不記得,你肯定也覺醒前世的記憶了對吧?”
眼看著男人要觸碰施蕓,施蕓忙后退一步拉開和他的距離。
施蕓“呸”了一聲:“誰跟你曾經深愛,記憶我沒想起,倒是對你的厭惡,已經成了我與生俱來的生理反應。”
“我就說呢,怎么你剛來公司,明明長得人模狗樣的,但看到你我就覺得很煩,做什么事都開心不起來,原來都是因為你。”
“深愛不深愛,我也記不得,你做過的那些事,是即便從別人口里聽所,也依舊讓我厭惡至極的存在。”
說話間施蕓對他的反感和厭惡一點沒收著。
現在有時娓當靠山,她終于可以放心罵人了。
這種感覺,舒服。
男人詫異的看著她,甚至捂住心口:“蕓蕓,你怎么能這么跟我說話,你到底都知道了些什么,是不是你旁邊那女的跟你說的?她都是瞎說的,你應該聽我講啊。”
施蕓再后退一步,直接退到時娓身后。
時娓見狀攔住男人,并道:“你雖然覺醒了前世記憶,但前世的你武功高強,不代表這輩子的你依舊能打。”
“真要是跟我動手,你這辦公室就別想要了,大門一壞,你被我暴揍的畫面,就會被你的下屬們看到。”
“所以我勸你,好好說話。”
男人警惕的看著時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肯定不是蕓蕓的親戚,你突然出現在這里是想要干什么?”
“怎么,你該不會是想要把過去的我驅逐出這個身體吧?”
“這是我的身體,不管投胎轉世多少次,都是由我掌控的,你沒權利插手我的事。”
時娓挑眉:“我就問你,是自己滾,還是我把你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