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之中,素來有爭斗,勝負全憑自己本事,你們憑著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自己受了損失,就想要在南夢道友身上把好處找回來,虧你們還是一個宗門的。”
“算起來,南夢道友是宗門的親傳弟子,身份比你們兩個還是要尊貴一些的,你怎么敢這么做的。”
“八成是這兩個人之前沒吃過這么大的虧,再加上嫉妒南夢道友的靈根比他們好,所以才把這禍水甩在南夢道友的身上。”
“真不要臉這兩個人。”
被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指責(zé)著,慕容月和江銘川這輩子都沒有如此屈辱過。
偏偏這些人雖然修為不及他們,但能在逆境之中存活下來也只比他們差上一些,且他們?nèi)藬?shù)眾多,慕容月和江銘川只有兩人。
當(dāng)下,慕容月惡狠狠的看著時娓:“今天算你運氣好,這么多人幫著你,這件事情我正好一定會去查清楚,若此事是你所謂,即便你是宗主的親傳弟子,也必須受到懲處。”
撂下狠話,慕容月和江銘川轉(zhuǎn)身離去。
時娓則是沖周圍的人拱手道謝:“感謝諸位道友仗義相言。”
她掏出來一個藥瓶,給每一位替她說過話的道友發(fā)了一個丹藥。
那丹藥對于化神期之下的人,但凡還有一口氣在,服下一顆,便可恢復(fù)滿血。
眾人得了好處,更加偏向于時娓說話。
“不愧是南夢道友,當(dāng)真是大方磊落,以前別人都在傳慕容月和江銘川如何如何出色,今日一見,我只覺得這兩個人與強盜無異。”
“還是南夢道友風(fēng)光霽月,如此修為和心胸才是我輩楷模。”
時娓被夸得很開心,興致極好的離去。
只是她剛剛回到宗門,便被執(zhí)法堂的弟子找到,將她帶往執(zhí)法堂。
路上,該弟子解釋,執(zhí)法堂長老收到慕容月和江銘川的舉報,稱,時娓在秘境中對他們出手,搶奪了他們的儲物戒。
還委派其他人追殺他們二人。
執(zhí)法堂有問心石。
在問心石前,無人能說假話。
執(zhí)法堂長老面容嚴(yán)肅,慕容月和江銘川站在他身側(cè)。
長老對時娓道:“他們?nèi)嗽谔斓狼傲⑾轮厥模Q是你做的這件事情,希望我能請出問心石來對你審問。”
“你若同意,我便只對你進行幾個簡單的詢問,不會對你身體造成任何傷害。”
“如果這些事情卻是你所為,執(zhí)法堂也會依照宗門規(guī)律,對你進行相應(yīng)的處罰。”
“可若這件事是他二人誣陷于你,那他二人將會遭受你原本懲罰的二倍,如此,你可愿意接受問心石的審問?”
時娓神情坦蕩:“弟子相信執(zhí)法堂的威嚴(yán)和公正,愿意接受問心石的審問。”
執(zhí)法堂長老對時娓的態(tài)度十分滿意,心中已經(jīng)信了她大半。
慕容月和江銘川也有些遲疑起來。
這問心石即便是大乘期的大能者面對,也無法說出假話,為何南夢看起來并無任何畏懼與心虛?
難道真是他們誤會了南夢?
可當(dāng)時那種情況,能夠?qū)λ麄兂鍪郑⑶野堰@一切做的毫無所覺的,只有南夢有這個實力。
慕容月咬牙,事已至此,他們也已經(jīng)沒有后退的余地。
大不了就是接受雙倍的宗門處罰。
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她便無所畏懼。
秘境之中所受的委屈,若是今日不化解,極有可能會成為她的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