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里面鴉雀無聲,在場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喘,被利益熏染的頭腦,有了暫時的清醒。
吳悠的手指輕點桌面,敲擊聲拉回了所有人的心神。
她臉上笑意盈盈,說出的話卻冰冷無比:“我突然覺得,我們族里的女孩有點少了。”
“七叔公的兩個兒子,瞧著能和我做姐妹,我個人出資幫他們一把。”
“你們覺得意下如何?應該沒人反對吧?”
吳邪笑了笑,立即出聲附和:“當然沒有,你不就是想要兩個姐妹嗎,他們有什么不同意的。”
“我相信在場的長輩,都會滿足我妹妹這個愿望的吧?”
在場的旁支叔伯吞了吞口水,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們敢反對嗎。
誰要是反對,下一個躺在地上的,說不定就是他們了。
這才是真正的sharen誅心,老七是所有人里最重男輕女的。
他生下的女兒不是丟掉就是賣掉,好不容易有那么兩個寶貝疙瘩。
從小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現(xiàn)在可好,連個后代都沒有,一次性全給廢了。
六叔公扯了扯嘴角,努力擠出一絲笑容:“當家的,大小姐,我想老七應該知錯了。”
“都說禍不及家人,老七的兩個兒子要不就算了吧?”
吳悠單手撐著桌面,語氣慵懶:“六叔公,那你可就說錯了。”
“我這個人啊,最喜歡睚眥必報,而且還喜歡斬草除根。”
“有一句話怎么說來著?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六叔公,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六叔公臉色十分僵硬,吞了吞口水說道:“不看僧面看佛面,再怎么說,老七也是從小看著你們長大的。”
“而且你帶姑爺回家,總要給人家留一個好印象吧?自相殘殺,面上多不好看。”
吳悠直接笑出了聲:“客哥,你說句話吧,這是打算扯起你的大旗,然后給我施壓呢。”
“六叔公,是什么錯覺,讓你覺得我男人是個善茬?”
這句“我男人”,深得張海客的心,讓他暴虐的情緒都壓下去了幾分。
他笑了笑,抬眼掃向六叔公:“我出手,他只會很慘。”
說著話慢慢走上前,匕首從袖口里滑出,手起刀落,七叔公的命根子直接被切了下來。
他疼得臉色煞白,大滴大滴的冷汗不停滑落,聲音凄慘無比。
張海客用腳在那坨肉上用力碾過,直接被踩得稀爛。
眾人不約而同倒吸一口冷氣,這下好了,想死又死不了,連接上去都不可能了,徹底廢了。
張海客掏出手帕擦了擦匕首,隨后把手帕丟在地上。
他快步走回到了吳悠身邊,一臉求夸獎的表情。
吳悠勾了勾手指讓他低頭,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笑著說道:“做得不錯,獎勵你的。”
張海客眼睛都亮了幾分:“那我現(xiàn)在把他削成人棍,是不是能獎勵更多?”
吳邪冷哼一聲:“張海客,我還在這里呢,你再調戲我妹妹,信不信我讓你族長把你丟出去。”
張海客砸吧砸吧嘴,有些可惜地站回了吳悠身后。
大舅哥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討厭的生物,沒有之一,血尸都比他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