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那是剛才被咬破的。早就知道他今晚會來這里跟他講清楚,可從來沒有料到,這小子會
同性戀?還是說,男女都吃?沃爾夫的大腦到現在都還是遲鈍的,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個問題,到底是哪一步搞錯了?
心率還在不斷升高,沃爾夫低頭看了一眼剛才被抓紅了的手腕,腦子昏昏沉沉的。想表達謝意,也用不著親吻這樣的方式。
異色的眼睛里,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像如今這樣的神情了。
與此同時,離開后的伊戈爾,腦子里都是剛才沃爾夫的臉。他用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好像也在訝異于自己剛才的行為。控制不住自己,就想把他整個人壓制住,這讓他有一種征服洪水猛獸的快感。
他還笑了。
感覺還不錯?
沃爾夫一夜都沒有睡著。
這是百分百一定的。第一次被人摁著親,而且還是男人。
自己長得很像基佬嗎?
自我感覺完全不像。
走到鏡子前,洗了個臉,冰涼的觸感很快就將他的思緒拉回現實。心跳和脈搏都跳得很快。嘴唇還是腫的,那該死的混蛋咬得這么重
【舔舐著唇上的傷口,舌尖描摹唇形的動作像是在對待什么易碎品。
【前一秒還是暴虐的侵略者,下一秒就成了虔誠的朝圣者。
“”
沃爾夫輕笑一聲。
依舊把他當成可以發泄情緒的玩具嗎。
整理一下自己的頭發,發現又長了一點。從工作之后就沒有認真打理一下自己的頭發,昨晚還被那小子扯過,現在都有些打結。而這時,他注意到了放在洗手臺上的白色藥膏。順手拿起來一看,發現這藥膏上依舊沒有寫任何說明書,甚至連用途都沒有寫。
怎么這個醫院的東西都沒有寫標簽?到時候不會被搞混才怪。
不過既然這么做了,那就肯定有他這么做的道理。
沃爾夫打算出院。在這待下去真的受不了,不是躺著就是坐著。這期間帕維爾來了兩次,但都為了這個該死的嘴唇不被人發現而婉拒了。一問起,就說自己感冒怕傳染給其他人。畢竟以他的角度來看,不說一定,百分之六十的可能都會往那方面猜,就算他知道沃爾夫是個什么樣的人。
那小子咬得位置剛好就是自己嘴唇下方的傷疤,這樣看過去就更明顯了,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是被狗咬了。
但還不如被狗咬呢。
目光再次被那件黑色高領毛衣給吸引住了。旁邊還放著一只黑手套,應該就是伊戈爾落下的。拿起來看了一眼,接著,接著被扔到一半去了。
微妙的關系。
忘記吃布萊克曼上次給自己的藥丸,現在應該只剩下兩顆,剛準備打開抽屜尋找一下,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
“有人嗎?”
女人的聲音。
“”
將手抽回來,走到門邊。打開門的那一瞬間,發現是克勞斯的女兒。
她怎么來了。
克勞斯的女兒,羅西斯索科娃。此時喬裝打扮地站在沃爾夫面前,甚至涂上了鮮艷的紅色口紅。
“有什么事嗎?”
羅西斯索科娃將墨鏡拉了下來,“我父親他讓我來找你問候一下,順便給你一樣東西。”
她將手中的粉紅色袋子遞給沃爾夫,里面裝著一個黑色箱子。但就是不知道箱子里面裝著的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