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靈雖然從小就被劉大能當男娃訓練,但最多也就是搞搞理論研究。
張建國把弓往身上一掛,隨手拿了根碗口粗削尖的木樁沖了過去。
一腳踹到劉靈的屁股上,死死壓到身下,將木樁朝泡卵子胸口一頂。
巨大的沖擊力將張建國頂出去半米,但木樁也扎進去十公分,溫熱的血水灑了他一手。
“呼!”
還好倉庫里有固定鐵礦圍欄的木樁,不然還真沒趁手的家伙。
張建國將木樁連同泡卵子扔到一邊,拍了拍手。
“劉大小姐,起來吧!”
“見鬼,屁股疼!你給我看看!”
“啥?在這?”
劉靈面色嬌紅,剛剛那一腳踹的她肉疼,那可是她引以為傲的資本,可不能有半點瑕疵。
而且她還隱隱約約有一種害羞的期待。
“看你該看的,不該看的別看!”
趴在地上的劉靈把臉埋在臂彎,任由張建國撥開緊致的褲子。
duang的一下。
像是果凍一樣的白嫩一片彈出來。
果然,一個大紅腳印,伴隨著點點淤青。
“青了……不過我有招。”
張建國心臟怦怦直跳,把一瓶靈泉青草汁遞到劉靈手里。
“消腫止痛,你自己涂。”
“你是不是傻?在我屁股上我怎么涂,你幫我……”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
張建國只能勉為其難的把清涼青草汁涂在果凍上。
冰涼的觸感、溫熱的手感、針扎一般得痛感交織在一起。
劉靈的喉頭傳來一陣悶哼。
而就在張建忙活的時候,彪叔他們也沒閑著。
不過論玩弓箭,相比于鄂倫春人,他們還是個弟弟。
彪叔、喜子還有虎子三人算是核心輸出,其他七人都是輔助。
但他們沒有破甲箭,普通的箭頭要么被泡卵子堅硬的鎧甲彈開,要么只扎進去半寸。
所以,一只泡卵子被扎成刺猬才轟然倒下。
“漂亮,咱們穩扎穩打。”
約莫一分鐘后,張建國替劉靈提上褲子。
“好了,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