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青陽也瞪了謝文清一眼。
“文清,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就讓他翻譯。要是胡說八道,咱們這么多人在,肯定也能給你說法,不會冤枉你?!?/p>
謝文清的臉憋的像紫茄子一樣,紅的發紫。
“孫專員,我只是提前說明說明……”
孫青陽擺了擺手說道:
“建國,你翻譯翻譯,也讓我們這些人鄉巴佬開開眼?!?/p>
“行,那我就原樣翻,話有些不堪入耳,你們也別打斷我,聽完再說?!?/p>
張建國說完便在眾人期待的眼神中張開了嘴。
“caonima的大胡子,上次害我蟑螂兄弟,這次又來害我!你他媽真是缺德的冒煙!癟犢子玩意,管不住褲襠里的玩意就找塊磨刀石磨一磨,什么逼玩意!”
“本事不大還學人平事兒?就你這下三濫的手段,我都不稀罕說!shabi玩意,老子這么大,你丟湯盆里?你當上菜的服務員瞎啊,黑乎乎的一大塊裝到酸菜白肉的盆里,看不見啊?”
“shabi玩意,站在賣呆呢?你他媽是不是還惦記秦二娘的大腚呢?人家現在專坐知識分子,你一個大混子,輪得著嗎?”
謝文清一聽,立馬覺得不對勁。
啥叫專坐知識分子?
上次明明是他在上面?。?/p>
“張建國,你他媽別胡說八道!”
說完他便準備從桌上爬過去,堵張建國的嘴。
但是孫青陽瞪了一眼,他便立即被一群滿臉興奮的干部摁住。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文清,我們相信你,你就聽聽他咋說唄?”
謝文清一臉的問號,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了,還相信他?
相信他被秦二娘的大屁股坐吧!
謝文清悔得腸子都青了。
早知道寧可買塊豬肉鉆個眼,也比招惹秦二娘要強。
張建國不顧謝文清等人的臉色,看著比比劃劃、嘰嘰呀呀的小黑耗子,接著說道:
“謝文清你個王八蛋,要不是你搞破鞋,不給秦二娘這老娘們撐腰,給她一個膽,她都不敢害老子!你他媽自己家有媳婦不好好耕,非得出來跟打短工!
就你那小蘿卜丁,再加上三分鐘,也就秦二娘能配合你表演!不中用的男人!”
謝文清的心態崩了。
他怎么知道這么私密的事情,難不成是秦二娘在嚼舌根子?
不然張建國怎么知道?
“秦二娘,你跟外人瞎說什么?”
秦二娘一臉無辜,他也就是跟幾個愛扯老婆舌的婦女炫耀了兩句。
畢竟能騎上知識分子那也光榮。
就像幾十年后的那些暴發戶一樣,沒上過大學,非得找存在感,上大學生。
但是她千叮萬囑保守秘密,打死都不能說,沒想到直接從紅星公社傳到靠山屯?
“文清,你聽我解釋……”
此話一說,眾人嘩然,至于有沒有事兒,那不是兔子頭頂的虱子,明擺的事兒嗎?
張建國趁熱打鐵,接著說道:
“秦二娘你也別他媽裝的跟老處女一樣,扭扭捏捏,也不嫌磕磣,真他媽膈應人。就你那騷味,隔著十里地兒都能聞得到!”
“所有人到你德彪飯店吃飯,不管是誰,都要送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