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看著秦剛的大臉,激烈掙扎起來。
“秦剛,放手,不要搶我汽水!”
“嘿嘿,你一個小屁孩喝什么汽水?拿來吧你!”
棒梗就算是極力掙扎,也不是秦剛的對手,直接被扔到一邊,手里的汽水瓶也不翼而飛。
“哇~嗚嗚嗚~秦剛,你他媽欺負人,你爹把我娘摁在炕上揍,你也把我揍,嗚嗚嗚嗚~你給我等著!我回去告我娘!我去找我老何叔!”
棒梗說完便抹著眼淚跑了。
而一旁的張建國笑的直樂,把小黑耗子放了出去。
而秦剛灌了半瓶汽水,剩下的半瓶放到河邊,然后便跳進河里涼快去了。
此時,一只小黑耗子捧著一粒小藥丸,一路小跑,躥到汽水瓶邊,左顧右盼,丟了進去。
張建國忙活完便跟著棒梗,直奔城郊的院子。
“娘,秦剛揍我,還搶我汽水!”
“咋回事?”
“嗚嗚,我去機械廠同志牛大春來我們家吃午飯,回來買了瓶汽水,結果還沒喝一口,就被秦剛給搶了。
還說就算你來了,照樣揍!而且還說你是狐貍精,就知道勾男人!”
棒梗這是怒了,什么話都往外說,反正能激怒秦懷如就好。
最好能讓秦懷如火冒三丈,直接把秦剛的腦瓜子削放屁。
秦懷如臉都綠了,她再怎么說都是秦守業的姘頭,從這個層面來說秦剛應該叫她一聲媽,咋就成了狐貍精?
“棒梗,你把門鎖好,除了我不要給任何人開門,尤其是熟人,知道不?”
棒梗一抬手,鼻涕拉成了絲。
“知道啦,娘,加油!”
秦懷如氣勢洶洶往機械廠家屬院趕,而此時秦守業正在屋內,殷勤的給面色蒼白的楊雪倒了一杯水。
“小雪,我看你面色不太好,來喝杯熱水。”
“秦守業,你個王八蛋!你天天跟秦剛叨咕啥?什么狐貍精?什么上桿子?什么撅著腚等你?”
秦懷如也不是省油的燈,直接把棒梗的話又加工了一遍,變得又黃又暴力。
秦守業看著站在門口叉著腰的秦懷如,一頭霧水,這哪跟哪啊?
怎么就撅腚了?
而且這李慧芳剛死沒幾天,她咋就敢找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