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說現在還沒有線索咯?”
傅回春總覺得里面有情況,但還是點了點頭。
而聶風皮笑肉不笑的盯著傅回春。
“如果青云堂有人這么跟我說話,那他已經是個死人。”
傅回春面色一變,有些詫異的看著聶風。
他倆接觸以來,雙方都保持基本的禮貌,從未出現過如此激烈的言辭。
所以,傅回春懷疑中間出了什么岔子,導致聶風惡語相向。
“聶少爺,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中間有什么誤會?”
聶風看著傅回春人畜無害的表情,一字一句的說道:
“昨天有人來賣了跟70年份野山參,而且還提供了百年野山參的線索。”
傅回春心里一個咯噔,立即朝門外吼道:
“小五子,進來!”
滿頭都是紗布的小五子推開門,便覺得到了世界末日。
小五子就算是再傻,也能看出聶風是帶著昨天的小溪來找麻煩。
而昨天一直在門外侍應的只有他小五子一人。
“掌……掌柜的……”
“呵呵,小五子,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竟然還學會扯老婆舌,有點意思。”
“掌柜的,不是我……”
傅回春擺了擺手,即使知道是小五子干的他又能如何?
他現在憤怒的原因并不是因為小五子把百年野山參的消息透露給聶風,而是因為聶風竟然在他身邊安插眼線。
所以,他并不想為難小五子,他不過是顆棋子罷了。
“小五子,你早上跟我說耳朵是野狗咬的,我原以為你是在瞎扯淡,沒想到還真是這么回事,呵呵,為難你了。”
聶風背后的那個板寸男一聽就不樂意了,扯著嗓子喊起來。
“說誰呢?誰是野狗,小五子你給老子說清楚……”
小五子現在左右為難,怎么都不是人,只能低著頭。
這松鶴樓他是混不下去了,青云堂也同樣容不下他。
“我……”
傅回春擺了擺手,把小五子打發下去,現在看著他也鬧心。
“聶少爺,小五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昨天那個小伙子確實在我這賣了一株野山參,也拿了一根百年野山參的須子,但是他說參體在其他人手里,他只有這一根須子。
所以,我就讓他從中斡旋,把參體就弄過來。聶少爺,我給他留了聯系方式,要是他能拿到參體,一定會打電話通知我。
三百萬元的誘惑,他不一定能頂得住!”
聶風搖了搖頭。
“我聶風從來不把這種關鍵的事情交給別人做,這不是我的風格。這人姓誰名誰,家住哪里?”
“這……聶少爺,這不合規矩。我們以前也撮合過買賣,但雙方都不能見面,為了安全。”
“嗯?什么意思?傅回春,我對你客氣并不是因為忌憚你,而是因為我有修養。你可千萬別逼我,到時候怕是你們家的老怪物出來,也收不了場!”
傅回春見聶風態度堅決,咬了咬牙,便說道:
“他叫吳勝,家住新城,應該是名跑山客或者獵戶,常年在山里走。”
聶風騰的一聲站起來,呵呵一笑。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傅掌柜,你放心,要是能通過你的信息找到百年野山參,這份功勞還是記在你的頭上。”
“那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