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國點點頭,緩緩說道:
“沒錯,你要是能找到便可以解答疑惑,我提前給你透露一下,這種移花接木的方法雖然能保持一定的藥性,但是離開土沒多久,便會逐漸流失,離開原來的參體,流失的更快。
而蔣義氣最開始擺在野山參周邊的那些參片,確實有養參的作用,實際上的主要目的是怕這須子的藥性流失太快。被你們看出端倪。”
陳良玲把紙疊在一起,鄭重其事的握在手上。
“蔣義氣料定我們不會對參體下手,只敢取須子,所以才肆無忌憚的把這假參拿過來!”
“沒錯,他是長白參幫的話事人,這點規矩還不知道?你試藥性直接對著參體來,這不是開玩笑嗎?擱誰都能大嘴巴扇你!”
陳良玲心里把蔣義氣罵了一百八十遍。
難怪這老小子提前溜了,肯定是發現陳德旺沒有醒,這才發覺不對勁提前跑了。
這口氣她咽不下去,看了一眼陳德旺,看似無心的拱火道:
“他怎么夠膽拿德旺大哥的命開玩笑?”
“呵呵,這參體雖然不足百年,但是年份應該也不小,他應該是料定藥性足夠,所以才鋌而走險。
但是他卻沒想到這混元金斗之法竟然如此霸道,需要完完全全的百年野山參,否則難以支撐如此龐大的消耗。”
陳德旺的臉跟豬肝一樣,整個人都不好了,這不是把他當成冤大頭嗎?
“呵呵,長白參幫蔣義氣,你給我等著!”
張建國見狀,趕忙說道:
“德旺先生,您別急,這些都是我的猜測而已。況且就算是咱們知道長白參幫暗中搞事又能如何?他們斷然不會承認,我們也沒有實打實的證據。
唉,退一萬步來說,他們承認了又如何?龍江省的地面,就屬長白參幫人多勢眾,就連青云堂都略遜一頭,連崔市長都被蔣義氣懟來懟去……”
張建國的話哪是勸架,這是實實在在的拱火,火上澆油。
陳德旺的拳頭捏的跟石頭一樣,哐當一聲砸到茶幾上。
“哼!我雖然對付不了長白參幫,但是我能對付蔣義氣。就算要不了他的命,也得讓他嘗點苦頭!”
張建國見陳德旺發了狠,也就放心了。
“德旺先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不愧是豪門望族,在長白參幫面前都毫不遜色。”
陳德旺擺了擺手,淡淡說道:
“他們都欺負到頭上了,我要是還裝啞巴,他還以為我陳家好欺負!”
張建國站起身,把黑斗篷重新罩上。
“行吧,那差不多我就撤了。”
“行,那我送送你。”
“不用,你手里一大堆的事兒,你先忙,我去叫上韓道長,我跟他一塊下島。”
而就在張建國轉身的一瞬間,陳良玲便掏出一張金色名片遞過來。
他一摸,便知道這名片是純金打造。
“呵呵,陳女士財大氣粗啊,沒想到名片都是金的。”
“呵呵,現在社會上派名片的人太多,普通名片或許別人就隨便找個地方一塞,然后便忘到九霄云外。
這純金打造的名片雖然成本高一點,但怎么也不至于被人當垃圾丟掉。十張名片中有一片能給我帶來生意,這買賣我就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