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喻用筷子戳了戳桌上的花生米,一臉幽怨。
“哼,又不是讓你負責,跑那么快!哼,戳爛你的死人頭!”
“氣死本大小姐啦!我……從沒被看過,甭提被打了……氣死了!”
“我知道你家里有老婆,我又不介意……成功的男人有幾個老婆很正常嘛……”
就在沈元喻在那對著花生米出氣的時候,躲在暗處的蔣天養(yǎng)嘿嘿一笑,跟一旁的小弟說道:
“看到?jīng)]有,要想拿下女人,必須在她最脆弱的時候下手,這叫趁虛而入!”
“少幫主,咱們搞英雄救美這一套是不是有些過時了?”
蔣天養(yǎng)得意一笑,生出來的這幾十年他沒鉆研別的,就整天思考怎么泡妞。
憑借人模狗樣的外貌,還有油嘴滑舌,每次都能大獲全勝。
無論是東洋小馬還是西洋大洋馬,都略有斬獲。
“過時?經(jīng)典永不過時。沈元喻為了他爹能從國外回來,而且自作主張的找佛頭,說明她是個有想法的女人,像這種有主見、有想法的女人不能在她面前示弱,只能表現(xiàn)的足夠強,才能徹底拿下!”
“少幫主,你真是高手。”
蔣天養(yǎng)狠狠瞪了一眼小迷弟,說道:
“少在那拍馬屁,記得待會打的逼真點,別讓人一眼看出來,沈元喻可不是瞎子傻子。”
“明白,放心吧,欺軟怕硬這塊我是專家。”
約莫半個小時后,華燈初上,沈元喻也喝的酩酊大醉,掏了一張大團結和一沓票放在桌上,直接推門離開。
不過,她沒走正門,而是悄悄走了后門。
“哼,就知道管著我,也不問我怎么了。有這個功夫怎么不把張建國請回家!”
沈元喻嘟囔幾句,便悄默默的孤身走暗巷。
而就在她以為成功叛逆的逃脫沈從山是保護之后,幾個渾身酒氣的小混混圍了上來。
“嘿嘿,小妹妹一個人啊?喝酒啦?要不然陪哥哥再喝點?”
沈元喻一愣神,沒想到竟然能在哈市遇到小混混?
以前他一出門,至少有三四個保鏢跟著,這些戰(zhàn)斗力幾乎為零的小混混根本不敢靠近。
所以,她自然沒把人放在眼里。
“滾開!再不讓開打死你!”
“哎喲喂,小蹄子還挺厲害,來啊,來打我啊!哥哥敞開胸膛讓你打!”
小混子色瞇瞇的解開扣子,露出一大撮胸毛,看得沈元喻直倒胃口。
“惡心!”
沈元喻雖然沒學功夫,但是在讀書的時候參加不少戶外社團,身材健美而靈活。
再加上她不怕小混混,便一個出手,揪住那搓胸毛,一把揪下來。
“哎喲,caonima,你還來真的?兄弟們給我扒了!拔老子的胸毛,老子也拔你毛!”
那幫小混混立馬沖了上去。
就像前面所說,沈元喻畢竟不會武功,雙拳難敵四手,瞬間被制服。
“嘿嘿,你拔了我一撮,我把你拔成白虎應該不過分吧?”
“大哥,白虎不吉利,要不然拔出一個心形圖案吧,喜慶!”
“哎呀,沒想到你小子還挺浪漫,行,聽你的!”
沈元喻徹底慌了,她開始后悔一個人喝悶酒,更后悔偷偷從后門逃走,以至于落在這群小混混的手里。
“住手,我爸是青云堂沈從山!你們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我讓你們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