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姐,干她,她看不起你!】
宛別枝揮手,看不起她的人多了,那個小丫鬟又算老幾。
“這位小丫頭看著有點眼生,不知是誰宮里的?”宛別枝一臉的溫柔婉約,看起來就一副好欺負的樣子。
更何況聽到了這樣的話都不生氣,小丫鬟當場又火交了一把:“回稟太子妃,奴婢是烏煙夫人府上的。”
“哦。”
宛別枝若有所思:“我大概也猜到了,果然和你家主子是一個德性,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蠢者蠢。”
“你!”
終于聽懂面前的夫人是在拐彎抹角的罵自己,罵自己也就算了,竟然又罵自己的主子。
小丫鬟氣的臉紅脖子粗:“你,你算個什么東西,竟然敢罵我們夫人,三王爺如今正在夫人的宮中歇息,小心我們稟報三王爺,讓他處置了你。”
“哦,原來不過是三王爺在你們夫人那里宿了一晚,就讓你嬌縱跋扈成這般模樣。”
宛別枝一板一眼的開口:“這霍堰,知不知道他竟然這么好使?”
“你竟然直呼三王爺名諱,若是被知道了,可是要砍你的頭!”
小丫鬟真是隨了自家的主子,嘴有點笨。
除了說砍頭,剩下的啥也不會了。
就像是她家主子,經常要來宛別枝的院落里面找事兒,每次還都被氣得半死回去。
“主子是主子,奴才是奴才,豈容你們這群刁奴,翻身做主??”
宛別枝翻了個白眼,一把將鎏金扯了過來,就將她的衣袖緩緩的掀開。
果然看見那雪白的胳膊上多了幾道鞭痕。
甚至有的已經皮肉翻涌,看起來令人觸目驚心,就連那小丫鬟都嚇了一跳:“你,你這是什么意思啊?”
李嬤嬤心虛的往后退了一步,躲到小丫鬟的身后,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鎏金。
她是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
這小賤人竟然敢告狀。
“你瞪!你再瞪一個試試,看我不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宛別枝對著她撕得呲牙:“鎏金如今是我房里的丫鬟,你們敢對她下手,就是不把我這個主子放在眼里,我不要面子的嗎?”
“還敢給我送蜈蚣。”
“別理她,我們走。”那小丫鬟氣呼呼的,拉著李嬤嬤就要走。
“站住。”
身后的宛別枝冷笑:“我讓你們走了嗎?把主子的話當放屁,這就是你們作為一個奴才在這宮中學到的東西嗎?”
一個溫溫柔柔的夫人說話竟然這樣的粗魯。
李嬤嬤愣住,心里有點心虛。
這夫人如今再不受寵,但也是一個夫人,表面功夫還是得做做的,若真的出了啥事兒,恐怕三王爺。
畢竟這太子妃之前和三王爺有過一段情,三王爺對她究竟是念念不忘,還是真的怨氣也實在不好說?
氣生生的看了小丫鬟一眼:“咱還是趕緊走吧,別惹了夫人,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夫人?”那小丫鬟不明所以的突然大笑一聲,指著冷宮的牌匾:“哪里有夫人住在這冷宮的,三王爺既然把她安排在這兒,到底是厭棄了她。”
【是真的厭棄,畢竟昨天還偷摸溜進來了】系統呵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