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妍站起,端著水杯上樓。
許洪斌看著面前的棋盤,自己的將被困在死局,只能任人宰割。
而也不知是自己太過輕敵,還是自己走錯了。
第二天,許珊珊在收拾東西,許妍貼心地去倒水。
小腿忽地一痛,許妍轉(zhuǎn)身看去,涂涂正拿著彈弓哈哈大笑。
笨蛋,笨蛋。
這熊孩子。
許妍蹙眉將手放下,抬步上前將彈弓奪過,夾了個石子對著他的腦袋。
熊孩子被嚇得哇哇大哭,一動都不敢動。
“小菜雞。”
許妍輕笑,身后傳來一聲訓斥,“你干什么。”
許妍看去,見高麗張牙舞爪地朝著自己撲來。
許妍彈弓調(diào)轉(zhuǎn)方向,目光犀利。
高麗生生被一個孩子的目光嚇退,隨即反應過來把她扯到一旁,將大哭的涂涂抱在懷里。
“乖孫子,沒事吧?”
“妍妍。”
許珊珊也拎著行李跑了下來,抱著許妍詢問:“你沒事吧?”
許妍余光看到角落身影,嘴巴一撇大哭起來。
“媽媽,他用彈弓打妍妍。妍妍腿好痛,嗚嗚。”
許珊珊一驚,連忙卷起許妍的腿,白嫩的小腿上明顯的烏青。
高麗也看到了,臟口就是教訓。
“你這孩子怎么還惡人先告狀?我方才明明看到你用彈弓想要打涂涂。”
許妍搖著小腦袋辯解,“媽媽,妍妍沒有打他,姥姥說謊。”
高麗見一個小孩睜著眼睛說瞎話,氣得險些失態(tài),“我說謊還是你說謊。”
“吵什么。”
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許洪斌抬步走來,拿出長輩的架勢。
高麗連忙道:“沒事,就是兩個孩子玩鬧,但是妍妍竟然想拿彈弓打涂涂,實在是太危險了。”
昨天面對污蔑都沉默不言的許妍,此刻卻是冷聲開口,“明明是涂涂打的妍妍,你說煙煙要打涂涂,那彈弓是哪里來的,妍妍腿上的傷又是哪里來的?”
高麗理虧,畢竟剛才只有自己看到,而且彈弓的卻是涂涂的。
許洪斌蹙眉,和事佬地說了一句,“不就是小孩子鬧鬧嗎,吃早飯吧。”
許珊珊根本不想跟她計較,抱起許妍看向許洪斌。
“爸,該過年了,我們也該回家了。”
許洪斌看了眼地上的行李,開口說了軟話,“都快過年了,就留下過年吧。”
許珊珊搖了搖頭,“這里,已經(jīng)不是我的家了。爸,你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