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指著黑袍神秘人,趾高氣揚命令道:“你,登船。”
“不急,還早。”黑袍神秘人一點也不急,目不轉睛盯著手中木棍魚竿,哪怕到現在一條魚都沒有咬鉤,他也相信自己絕不會是無用的空軍佬。
“你敢耍我,不入紅塵路,你留在這里想干什么?看我們出丑,還是想讓我們當炮灰,你活膩味了。”李牧眼中怒火中燒。
在北洲地界,他自認為無人敢落他面子,王府也會給州牧幾分薄面。
“李公子,稍安勿躁,這里動手小心惡了司情仙子,那就不妙了,我在這里盯著他,事后慢慢找他算賬。”有紈绔子弟滿是惡意的眼神盯著黑袍神秘人。
管你什么身份。
在北洲地界,你得罪我們,別說你自己,你的全家都休想好過。
“耍我,你等著。”李牧丟下狠話。
然后看向其他世家子弟。
現在誰第一個上紅塵路?
早知道剛才就不把那群螻蟻都趕走了,現在炮灰都找不到。
“我來。”一個家族勢力不是很強少年崔騰,自告奮勇,他沒自信,但想討好李牧這些大人物。
他咬著牙,一副死就死出丑就出丑的模樣,走向紅塵路。
不滿的盯了一眼紅塵路旁邊的黑袍神秘人。
都是因為你。
害的我第一個。
你等著。
咬牙跺腳,抬起腳就要踏入紅塵路。
“慢著。”黑袍神秘人,伸手攔住想要踏入紅塵路的崔騰:“誰允許你們入了?”
夜洐霸道的目光掃過他。
湖邊黑袍人,就是夜洐。
紅塵路,他要入。
但不允許別人入。
所有紅塵路上走的最遠的人,可入紅塵船,這是規矩!
是紅塵船的規矩。
既然有求于紅塵船,規矩夜洐認。
但現在不準他人踏入紅塵路,是夜洐自己的規矩,你們這群歪瓜裂棗,也得認,不認也得認。
不準他人入紅塵路。
夜洐只需最后一刻,踏入紅塵路,哪怕就是一步,也是第一,也是成功者。
夜洐從來就沒想過跟一群人競爭,他們不配。
他要不是第一,而是唯一。
“????”所有人難以置信看著伸手阻攔的夜洐。
你什么意思?
你要攔路?
你瘋了,你要阻攔北洲一地幾乎最優秀的年輕一代,也代表北洲九成的勢力。
你就是王府的世子,也不該這么狂。
“你說什么?”李牧等人,懷疑自己聽錯了。
他們以為自己已經是北洲一地,最囂張跋扈的世家子弟。
沒想到今天,遇到比他們狂妄無數的家伙。
一時都懵了。
看向紅塵船。
還能這么做嗎?他是不是違背了規矩?
紅塵船上,司情等女子,也很驚愕。
“可以這么做嗎?”首次開啟紅塵路的司情,瞪著茫然的大眼睛。
“其他姐姐們開啟紅塵路,從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有人給司情解釋。
“啊?那他算是違背規矩了吧?”司情不確定問道。
“應該不算吧,自古以來沒有規定,不能阻止他人入紅塵船,只規定,不能有人以大欺小,三十歲以上的老家伙不能對參加紅塵路的人出手。”
“啊?”司情慢慢張開小嘴:“也就是說,他所做一切,沒有違背規矩,那以前紅塵路怎么沒有像他這么干?其他人都怎么規矩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