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足一月的時間,還沒有出發。
就發生了“婚禮奸淫案”。
結果自然就是,夜洐再也沒有機會去奉天教了。
“太低估你了,你可真是把我榨干榨盡,一點都不留,夠狠。”簡直把夜洐利用到極致。
然后自己什么都沒損失,反而得到天大的好處。
甚至心里還會美化自己的行為,認為自己是正義的,認為自己是犧牲者。
“你沒事吧?”司情擔憂看著不對勁的夜洐。
聽到她的消息。
感受到絕望,變得瘋癲了?
“我想知道,盜竊的話語,也有用,教主道兵如此廉價?”
“唉啊?”司情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后,瞪大眼睛,身體不由前傾,呆滯看著夜洐:“你說什么?盜竊?她所說的驚天之語,是盜竊的?”
“難道是盜竊你的?”
“這”
司情死死盯著夜洐,都沒注意到,她都快靠在夜洐身上。
“對,《橫渠四句》她不配。”
雖然自己也是文抄公,但抄的是前世的老祖宗的句子,老祖宗怎么可能跟小輩計較。
但姜云璃她是什么東西。
她有什么資格,霸占《橫渠四句》。
“居然是你。”司情心神動蕩,腳踝的銀鈴發出一連串脆響。
腳步都有些不穩,連呼吸都帶著急促感,那不受控制的亂飛五官暴露她內心的不平靜。
她沒想到。
居然有這么大的秘密,如此大的秘密。
許久,她才稍微冷靜想下來點。
滿是同情的看著夜洐。
“真可憐。”她忍不住為夜洐感受不公。
被奪走了一切,奪走了人生,姜云璃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本該屬于你的。
她知道夜洐的天賦,雖然遜色于姜云璃,但加上心性,二者分量夜洐只高不低。
如果夜洐加入奉天教。
那奉天教這一代,不會有圣女,而是圣子,萬眾矚目世人仰視的圣子,未來的教主。
但都被姜云璃奪走了,而你只是朝不保夕的囚犯。
被人唾棄身敗名裂的囚犯。
司情比夜洐更憤怒,更義憤填膺。
面對夜洐的問題。
司情思考片刻,給出自己的想法:“只是盜竊,當然引發不了教主道兵的共鳴,但如果姜云璃當時想的是,我要替我的朋友完成夢想,甚至她內心告訴自己,你夜洐變了,不配擁有名言絕句,而她自然可以理所應當取而代之。”
“不如,我們把她盜竊你的絕句名言說出去,哪怕用處不大,影響不了她圣女的身份,但讓她出丑也不錯。”
司情忍不住提議。
這種秘密,不能繼續不為人知。
應該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是小偷,是小偷。
“女人終究是女人,扯頭發方式報復。”夜洐神色反倒冷靜下來。
司情:。
什么意思?
你瞧不起女人,你是瞧不起我的手段嗎?
難道我的提議不好?
讓世人知道她盜竊的正面目,哪怕她找到正當理由美化自己,但小偷就是小偷,這一點洗不了。
多少能帶給她一些傷害,一些流言蜚語也是好的。
“如何對她,我自有自己的做法。”
怎么讓她痛,夜洐有一百種一百種方式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