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你這后生實在是自作孽!自作孽??!生生的害死了一條無辜的性命!”
賽神醫氣得以拳擊掌。
一旁的患者家屬更是被嚇得面無血色,直接跌坐在地上,扯開嗓子就要哭嚎。
然而下一刻,卻見那位被李長生胡亂扎過的患者竟猛地從輪椅上站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在場所有人一跳,唯獨李長生淡定非常:“感覺怎么樣?好了就走兩步,走兩步看看。”
患者聞言,當即聽話的推開輪椅,朝著前面走。
剛開始兩步還有點別扭,但很快就恢復成了正常人的狀態。
連蹦帶跳,喜不自禁。
“這,這就好了?”
一旁圍觀的醫生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傻眼了。
這年輕人看起來這么年輕,竟然就這么輕松的就治療好了血栓?
這兩位患者的情況有多兇險,作為主治醫生的他自然是再清楚不過。
不管別人信不信,但醫生卻很清楚,這兩個患者的情況非常相似。
賽神醫出手救人的時間,居然沒有比過那個穿著普通的年輕人。
李長生隨手將銀針還給賽神醫,問道:“比賽結果,你可接受?”
“你到底是怎么會這一套針法的?”
賽神醫的關注點還在針法上。
李長生卻根本不回答這個問題:“剛剛打賭是不是忘了說賭注了?”
賽神醫見李長生不接話茬,很是惱火:“什么賭注?你我既然都是學醫之人,就應該以天下蒼生之健康而努力奮斗!”
“呵呵!”
李長生冷笑:“好大的口氣。”
“哼!”
賽神醫深吸一口氣,道:“年輕人,你就算是僥幸贏了我這一場比賽又能如何?”
“陳大少現在的情況可和單純的血栓完全不同,想要醫治好植物人,這可不是你隨便模仿兩下就能辦到的!”
一聽這話,李長生就明白對方這是要耍賴了。
對于這種人,李長生本不想多理會,不過是想著自家老婆的關系,他這才說道:“這賭注今日就先放在這里了。以后你要是想再給我下跪磕頭,可再無機會!”
一旁的陳安聽后直接大笑出聲:“好狂妄的小子!你還真當廖氏集團能做你一輩子后盾了不成?”
“這又關廖氏集團什么事?”
李長生擺擺手:“行了,既然你們都不想讓為里面的廢物治療,那我也不再堅持?!?/p>
“不過你們記住了,我今日離開,日后,你們若是想讓我出手了,其代價可絕非一般?!?/p>
說罷,李長生轉身就走。
還真是上桿子不是買賣。
眼看著李長生就這么走進電梯,眼看著電梯門關上,周友芬直接氣瘋了。
“為什么要讓他走?他都已經送上門了,為什么不抓住他?他傷了我兒子,我要讓他償命!要讓他不得好死!”
周友芬一雙眼睛通紅,扯著陳安的衣服一陣咆哮怒吼。
陳安感覺非常丟人,暴喝道:“哭哭哭,就知道哭!哭能治好兒子嗎?”
此話一出,周友芬的哭聲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