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梁這個儀式本來就是保平安的,可是現在,這象征著平安的平安符,壓根就掛不上去,這不是正是預示的房屋主人有兇兆。
此時的眾人的臉上,各自都有一層陰霾,因為在場的各位除了李長生之外,可以說各自都是自己家的實在親戚,無論是誰看到這種現象,心里都會多少有一些不舒服。
而李長生瞧見這種情況,知道眼下這個節骨眼,在這個時機,到了合適的時候和江小瑜的二舅明說了,于是他也不再猶豫,抬腳一步跨出,來到了人群中間。
“其實這不是什么兇兆,這只是風水師傅選址的時候沒有避過一些煞氣造成的。”只見走到人群中央的李長,彎下腰生拾起地上的平安符,朝著眾人開口道。
“長生,不要胡說!”李長生三舅錢文豪緊張的看了一眼身邊的一位中年男子,出聲打斷了李長生。
而李長生的目光順著錢文豪的眼神,朝那中年男子打量了一下,這個中年男子頭頂帶著一頂氈帽,留著兩撇八字胡,在此時此刻的臉色,多少有一些難看,而這個中年人在李長生發表出自己的意見之后,便一直面色不善的盯著李長生,見李長生的目光看了過來,便開口說道:
“區區一個小輩,你懂得什么風水學說,還竟然在這胡言亂語,你不知道我們王家,為鎮上多少戶人家看過風水選址,幾十年來從來就沒有出過錯誤。”
“如果是大家口中的那位王老爺子,我相信自然是不會出錯的,不過如果是王師傅你,這件事情就很難說了”
在說話的時候,李長生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王國風,庸人害人害己,而這個王國鋒看起來還驕傲自大,眼下的事實擺在眼前,還不承認是自己出了問題,自己錯了。
在這個節骨眼上,其實可以說是人命關天了,這個王國風此時心里面想的不是怎么樣趕緊將錯誤改正,彌補過來,卻竟然在心里面還在想著,自己的面子不能丟!
所以對于這種人,李長生也絲毫不打算給他留有任何的面子了,這樣的風水先生,如果留下來繼續給人家看風水,也只會害了鎮上更多的人家。
所以李長生看了一眼王國風,便對他說道:
“不然請王師傅,王高人告訴我,為什么這好好地平安符會掛不上去?”
“這”
王國風本想說,當然是因為主人家有兇兆,只是當著江小瑜二舅的面前,他自然是不太好說出口。
“你想說是因為我們二舅一家,有兇兆對吧!”
李長生譏笑了一聲,瞥了眼王國風,目光中充滿了不屑,說道:“風水這一學說,本就玄奧復雜,嚴謹異常,作為一位風水師,在替人選址的時候才必須要一絲不茍,反復推敲方可,只是你”
“空口白牙的黃口小兒,你既然說我的選址有問題,你就指出來,要是指不出來的話,你就要當著這所有人的面,給我下跪道歉。”
王國風被李長生話語和不屑的神情氣得雙眼之中幾乎是想要噴火,作為鎮上唯一的一位風水師,在這鎮上,有哪個人見到自己不得笑臉相迎,哪戶人家做紅白喜事都要恭恭敬敬的請他前去,現在被一位小輩所質疑,自然是受不住這個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