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桌上只吃了一口的草莓蛋糕,只覺得心都有些隱隱抽痛起來。
第二天一早,閨蜜就發來一份文件。
[周暖暖背后除了傅氏就沒有別的金主了,傅氏給她的投資每年也只有一百萬]
[可我查到她要參加這次的a設計大獎賽,但目前她工作室的資金和資源根本不足以支撐她做完整套珠寶,所以,如果有問題,傅聞矜應該會在最近出手。]
我立刻安排人緊盯傅聞矜的動向。
果然,三天后的中午,他突然去了我平日存材料的保險室,然后不知道拿了什么東西,又匆匆去了周暖暖的小工作室。
等我去查,竟然少了一塊嬰兒拳頭大小未切割的紅寶石,以及一些黃鉆。
原來他不僅把原本屬于我的紅寶石戒指給了那個女人,還拿我的東西當給她鋪路的石子!
心中僅剩的僥幸徹底破滅。
我忍著怒氣把這些照片都先發給閨蜜,讓她幫忙找個律師。
閨蜜在那頭已經罵開了:
“t的,什么玩意兒,一個女大學生不好好學習,盡學些會勾引人手段,狐貍精。”
“凝悅,我看過她在學校做的那些設計,半點都不如你,還想去參加a設計大獎賽,到時候我們就好好打她的臉,讓她自愧不如永遠退出這個圈子!”
我聽完,心里頓時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安。
猛地從辦公室坐位站起身來,抓起車鑰匙就往家里趕。
整個別墅靜悄悄的,我放下包小心翼翼靠近書房。
打開門,卻空無一人。
電腦是冰涼的,椅子也還是昨天我去睡覺前轉動的弧度,我坐在椅子上按下開機鍵。
紅寶石和黃鉆
跟我的“熾漾”第一款所需材料一模一樣。
但我皺緊眉,懷疑我是不是太敏感了,可視線卻在不經意掃過桌面時僵住了——
我和傅聞矜合照的小相框不知什么時候倒下了。
而且在那里赫然出現了一雙往后撐的手掌印,嬌小的手指微微蜷縮,彷佛是在承受什么。
我死死盯著那處印記,伸手去擦,卻怎么用力都擦不干凈。
想到他們就在這張桌子上,
一邊偷我的設計圖一邊接吻調情,甚至
我胃里一陣翻江倒海,踉蹌著沖進洗手間,趴在馬桶邊干嘔,直到酸水都吐盡了。
我扶著墻起身,冷水撲在臉上,才勉強找回幾分清醒。
(3)
那天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公司的。
后知后覺地想查書房的監控,卻發現那里的監控早就壞了。
我正恨抓不到確切的把柄。
我的助理突然來稟報說:
“秦總,傅總今天在拍賣會上斥巨資拍下了一枚藍寶石,甚至動用了您賬戶上的錢,要詢問一聲嗎”
我冷笑一聲。
真是想什么來什么,我差點忘了。
周暖暖那個掛頭工作室什么都沒有,還偷用我的設計稿。
很多珠寶材料她都得要重新購買,而傅聞矜絕對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為她盜用我的東西。
看來他手里的錢也快要用得差不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