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慌忙跑來,大聲道。
“阮小姐子宮損傷嚴重,以后……恐怕再也無法受孕了。”
盛槐序猛地轉頭,猩紅的眼死死鎖著我。
“江鳶!你知不知道她這輩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當母親,你怎么敢!”
我紅著眼,不可置信。
“盛槐序,連你也不信我?”
“呸!毒婦還有臉狡辯!”
人群里突然炸開一聲罵,接著更多污言穢語涌來。
“自己生不出就嫉妒別人,心腸比蛇蝎還毒!”
“盛神父真是瞎了眼,才娶你這種臟東西!”
這時不知是誰喊了一句。
“憑什么她毀了阮小姐當媽的權利,自己卻好好的?就應該讓她也嘗嘗這種痛!”
盛槐序眼神一狠,命令保鏢將我拖進了手術室。
“不許給她打麻藥,我要讓她嘗嘗嬌嬌方才的痛,這都是她應得的!”
我嚇得魂飛魄散,拼命掙扎。
“盛槐序我求你……別這樣對我!你知道的我痛覺過敏……”
可他連眼皮都沒抬,轉身就走。
手術室里,手術刀劃開皮膚的瞬間,劇痛讓我渾身痙攣。
指甲深深摳進手術臺,指縫立刻滲出血。
我咬著牙慘叫,卻只換來護士冷漠的眼神。
結束后,手上臺上滿是刺眼的紅。
護士端著止痛藥進來。
“江醫生,盛神父說了,只要你現在去給阮小姐道歉,不僅有最好的病房,你還是神父夫人。”
我望著天花板,下腹的疼還在蔓延,卻硬撐著吐出幾個字。
“就算灰飛煙滅,這婚我也離定了!”
話音剛落,眼前一黑徹底疼暈了過去。
再睜眼時,盛槐序就站在我面前。
“給嬌嬌道歉,這事就算了。”
我望著染血的病號服笑出聲。
“道歉?向一個搶我老公,占我父母房子的小三道歉?盛槐序,你這神父當得可真圣潔,連偷情都能洗的理所當然!”
他臉色驟變,氣笑了。
“江鳶,你好得很!”
當天下午,我利用職務之便maixiong虐殺情敵的詞條炸上熱搜。
匿名賬號連番放出證據,連我醫院的地址都被網友扒得一干二凈。
不等我想出對策,深夜那個匿名賬號直接發出了幾段私密視頻。
即便人臉打著碼,大家也都心知肚明那人是我。
這是當年我為了保護他被他的仇人強迫錄下的。
如今卻成了毀我名聲的利器。
天亮時,我攥著辭職報告走進院長辦公室。
他無奈嘆氣。
“你救過多少人我們都清楚,可輿論壓得醫院要關門……”
“我懂。”
我把報告推過去,轉身就撞進盛槐序懷里。
他掃到我手里的報告,臉色黝黑,一把掐住我手腕。
“來求饒就說軟話,拿辭職報告裝什么硬氣?”
“好啊,既然你要兩清,光辭職怎么能夠?”
我盯著他陰沉的臉,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拔腿要跑,卻被他的保鏢死死按倒在桌子上。
冰冷的刀鋒瞬間貼住我腰腹。
刀鋒劃開皮肉的瞬間,我疼得渾身抽搐,腥熱順著腰線往下淌。
他竟真讓手下生生割下我腰上一塊肉!
“給嬌嬌補身體,這是你欠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