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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第1頁)

許妍伸出手,摸著項易霖的頭發(fā),捧著他的臉,眼眶也有點紅,“為什么……為什么爸爸媽媽突然就不是我的爸爸媽媽了呢?”

聲音微微地哽咽。

那樣子大概是很讓男人心疼,就連項易霖也不能免俗。

低聲道,“別哭。”

許妍那時候太需要慰藉,所以試圖用親密關(guān)系來填補(bǔ)內(nèi)心的欠缺,她親他,咬他,去啃他的喉結(jié)。

項易霖任她咬,等她咬夠了,抱著他哭起來。

他才低頭。

回吻的卻也那樣溫柔,他骨干修長的手指順著她的外套從腰腹向上。

親吻,黏膩。

房間里的聲音開始變得曖昧。

許嵐就是那樣眼睜睜目睹了這一切。

目睹著,項易霖吻著許妍掉下來的淚,目睹著他甚至幾乎可以算得上是柔情的一面。

許嵐閉著眼,此刻同樣流著淚。

吊帶被挑開,身上的男人癡迷地叫她“嵐”。

在不知道進(jìn)行到哪一步的時候,包廂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一陣刺眼的光亮闖進(jìn)來。

整個房間迷魂七彩的燈光霎時被人關(guān)閉,音樂熄掉,剛才還紙醉金迷的房間變得冷清無比,慌亂,失措。

酩酊大醉的朋友冷冷地望向門外,“誰這么沒禮貌?我花錢叫的包廂,就這么隨意開了門是嗎?!”

許嵐?jié)娔愕念^發(fā)在沙發(fā)散開,她被刺眼的光搞得睜不開眼,適應(yīng)了幾秒,才去看門外。

是陳政站在那里。

許嵐的大腦空白了一瞬,頭也跟著瞬間清醒了。

前來的保鏢將許嵐身上的洋老外架起,許嵐慌張坐起來,給自己脫落的肩帶扶起來,陳政將那件大衣遞上來,給她披住。

“先生在外面等您。”

許嵐身體很麻,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跟那人做到那部,她慌了下,聲音沙啞,“你聽我解釋陳政……”

陳政后退一步,“嵐小姐,我只是個秘書。”

許嵐怔了怔。

旁邊喝醉的朋友甚至笑了下:“嵐嵐,成功了。”

許嵐不自覺攥緊那件大衣的衣擺,喉嚨里的血腥味都要涌上來了。

成功,什么成功。

她剛才到底干了些什么……

身上這件大衣是項易霖的,身上也有他的氣味,許嵐平日最喜歡他的外套,如今披著,卻覺得心神不寧。

她坐了很久,才終于肯站起來。

夜里的寒風(fēng)凜冽,項易霖是從酒局上趕過來的,他也喝了不少酒,但理智很清醒。

沒穿外套,只有一件黑色襯衫,包裹著肩膀緊實的肌肉線條,他點著支煙在抽,臉上沒什么表情。

整個人,似乎融在了這寂寂夜色之中。

冷,淡,沉靜。

雁城前幾天下了場很細(xì)微的雪,似雨,不到地上就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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