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靜看著我耀武揚威的樣子,不停的咒罵著我。
我呼吸過于急促,監(jiān)測手表自動打了120的電話。
這一次,厲文良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護士急急忙忙的問著,“病人家屬呢,在不在!”
厲文良一股腦的沖到最前面,“躺救護車的是我老伴,她怎么樣了……”
現在是冬天,我也是醫(yī)院的常客。
一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就往醫(yī)院跑。
再加上前段時間做了個小手術。
護士大眼瞪小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你不是說你在世上的親人都去世了嗎,他們是……”
我輕飄飄的說著,“一個是喜歡初戀的前夫,一個是白眼狼兒子,跟死了沒什么區(qū)別……”
兩人的臉色很難看,但礙于我說的是實話。
即便他們想解釋,也不好說什么。
護士在一旁附和著。
“那這樣說來也是,你們不知道啊,要是上一次她再晚來一點醫(yī)院,現在在你們沒面前的就是一具冰涼的尸體了!”
厲文良后怕的看著我,情不自禁的握著我的手。
“以后不會有這種情況發(fā)生了,我已經把蔣文靜那邊的事情給處理好了。”
“我現在才明白,我和她只是過去式。”
他不是處理干凈了,也不是明白蔣文靜是過去式了。
厲文良只是知道了她的黑料。
蔣文靜來找他,不是因為愛,也不是因為感情,純粹是看上了他的錢。
而我不一樣了,我曾經掏心掏肺的對他好,說一不二。
是所有人都夸贊的好妻子,好媽媽。
“厲文良,別說這些話,我年紀也差不多了,你沒必要在這里和我說這些漂亮話。”
“我承認是我年輕的時候臉皮厚,是我不小心拆散了你和蔣文靜,現在我還你自由。”
“你愛怎么玩怎么玩。”
兒子的臉在旁邊氣的漲紅,他嘟囔著嘴,剁著腳。
“媽!你怎么能這么說呢,爸,只是想跟以前的人敘敘舊。絕對沒有什么歪心思,我替你作證,我是你的孩子啊!”
“再說了,他們都這么大把年紀了,最多只是懷念只是感慨感慨。”
是啊……他可是我的親生兒子。
卻向著厲文良。
“你是我的兒子,不錯,可你的身上也流著他的血呀!”
“你們別把我當傻子,我在電視上看的清清楚楚,再解釋也沒用了,說了這么多,做都做了,白搭。”
護士見我們在一旁爭吵不休,便說著。
“別吵了,你現在情緒很激動,稍有不慎就會出問題。”
厲文良聽完這話,眼淚情不自禁的就流了下來。
呵,鱷魚的眼淚。
能裝出五十年對我的喜歡,流個淚而已,對他來說太簡單不過了。
我背對著他,畢竟厲文良現在站在我面前我都覺得丟人。
兒子怯懦的出聲,對我們好言相勸。
“爸媽,有什么事情你們好好說,你們年紀也大了,在一起能互相取暖,你說萬一你們之間誰有個什么三長兩短,出了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