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剛畢業就可以欺辱學生了嗎?
我冷笑一聲,抓起那個果籃便扔出病房。
“年輕可不是她霸凌的理由,不是只有學生之間才有霸凌,像她這種對待學生的行為,比霸凌還要嚴重!”
“有她的帶頭,其他的孩子只會有樣學樣,一起孤立我的女兒。等著吧,我會帶昭昭去做心理診斷,你們最好祈禱她沒事,否則你們幾條命都不夠賠得!”
說完我狠狠的關上大門,依稀還能聽到門口傳來蘇竹清的破口大罵。
“我呸!不就是個靠男人的婊子,真以為自己是個什么東西。”
“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么樣!”
我被氣笑了,當即讓秦嘉年聯系律師。
秦嘉年是國家科研所的骨干,
不說她對我和女兒的毆打辱罵,只說她探究丈夫身份這一點,就已經屬于侵犯國家機密了。
光這一點足夠她把牢底坐穿。
這件事在網上發酵的越來越厲害,蘇竹清后來又發了幾條視頻為自己開解,可耐不住有厲害大佬,入侵了學校的監控系統,調取到事發當天辦公室的監控,這下她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沒辦法,學校為了保住名聲,只能對她做出開除處理。
她的名聲在教育界算是徹底爛掉了,不少家長天天去學校門口鬧事,扯著橫幅讓學校給個公道。
原來她不僅帶頭霸凌女兒,只要沒給她送過禮的孩子,都會被她區別對待。
值日去值最臟最臭的地方,換座位也只能坐在最后一排守著垃圾桶。
還要被她當著全班人的面嘲諷窮酸只配和垃圾桶坐在一起。
此事一出,所有受過欺負的孩子家長紛紛跳出來指控她。
現在她的名聲臭的和下水道的老鼠無異,就連住的小區都有人日夜蹲守,惹得不少住戶投訴,物業只得請她搬出去。
當初她貪污得到的東西也全部被追回,光精神損失費就夠她賠的傾家蕩產。
得知她的下場后,我心里只覺得暢快。
這就是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隨著女兒傷勢好轉,我和丈夫帶她去做了心理診斷。
萬幸發現的及時,女兒的心理并未出現問題,但還是產生了應激反應,只要聽到蘇竹清的名字便會下意識打哆嗦。
這也更堅定了我報復蘇竹清的決心。
可沒想到,沒等到開庭那天,蘇竹清便又開始作妖。
我給女兒辦了轉學,重新找了一家管理良好的學校,再三確保不會出現蘇竹清這種情況才讓女兒入校。
沒想到開學第二天,晚上我和丈夫去接女兒時,卻得知女兒被接走的消息。
我頓時慌了神,手腳發軟,
要不是有丈夫在,怕是早就暈過去了。
“那個人說是昭昭的姑姑,還給我們看了她倆的合照,所以我們才讓她把孩子接走了。”
“您先別著急,我們現在就幫你找孩子。”"}